“她抱着我的时候蹭到的……”白染越说越感觉心虚的感觉,声音里的中气有些不足。
这种怪异的感觉从何而来?
莫名其妙的,有一种被捉奸的感觉。
周以泽也知道白染铁直,而且以她的性格,不可能脚踩两条船。
而且,他自认为他也算不错,虽然没有特别优秀地方,没有在某一领域取得过极致的成就。
但综合素质还算可以,白染想要找个比他好的,不知道要寻找多久?
但不妨碍他吃醋,除了他们一家五口的人以外,他谁的醋都吃。
“这个味道很难闻,你以后离她远点。”泡沫飘到他的下巴上,周则转过头擦泡沫。
她眉毛一挑,手指勾着周以泽的下巴将他的脸转了过来:“孩子她爹,你很不对劲。”
周以泽不会真的信了老白同志的那一套哄老婆的手段吧,她就是听这些长大的,这很难评。
这本来是一个很挑逗的动作,但被白染做出了猥琐至极的感觉。
小土豆看看妈妈,再看看别扭着头,一副抗拒样子但又很享受的爸爸。
然后,她也伸出自己的小手,出来一根手指戳到爸爸的下巴上面。
白染与怀里的女儿面面相觑,一时间哑口无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果然,孩子是父母最好的老师。
作为一个研究生,从孩子出生到现在都没有教过她什么……
第一个跟妈妈学的就是撩男人,还是油腻的撩男人……
伸出一只手,捂在小土豆的脸上:“宝宝,真是对不起。
妈妈刚才让你看见脏东西了。”
然后在周以泽的脸上亲一口:“以后咱们做这种事情,得背着孩子来。”
“你说的对。”周以泽转身用胳膊搭住白染的肩膀。
然后渐渐的靠近……
被蒙蔽双眼的小土豆:麻麻,把我的眼睛露出来,你们干什么?有什么是宝宝不能看的吗?
分开后,白染拍拍周以泽的脸:“服务的不错,姐今晚就点你了,给我看看你的工号。”
不等周以泽反应,抱着孩子转身走了。
“妈妈带你玩游戏!”
……………………
晚上,孩子睡着后,白染转过头,摸摸周以泽的耳朵:“小周同志,我感觉你最近有点不对劲。
是不是我爸又教你啥没用的知识了?
我劝你别学,有可能越学越废。
我和我妈可不一样,我俩喜欢可不一样。”
每次喝点小酒,老白同志都要拉着姑爷传授一些夫妻相处的小妙招。
周以泽是越学越废,在跑偏的路上一发不可收拾。
“但我感觉你蛮开心的,又没有逗笑你?”周以泽觉得爸说的有道理,生活要是一成不变像死水一样早晚要完。
还是需要点新鲜感,随时保持神秘性,延长爱情的保质期。
“小周同学,咱俩孩子都周岁了,你不打直球,搞暧昧了?
你这战术真的让我难以捉摸,先让我走进你的心,然后再让我退场,进入解密模式。
都快三十的人了,搞什么纯爱呢?”
白染一面说,一边捏胸肌,手感真好啊。
有个自律的老公就这点福利好,不用羡慕别人家的,最好的就是她的。
“那你喜不喜欢?”周以泽的手也不老实……
白染被摸到痒痒肉,白染笑着警告道:“小周同学,你如今怎可以如此的孟浪?
男女情爱之事怎可时时刻刻挂在嘴边,大丈夫当有凌云之志,不拘泥于小情小爱。
现在后生啊,真是一代不如一代……”
“你怎知我没有凌云之志?人各有志,我的志向就是娶白家独女为妻。”周以泽配合白染的顺着说。
“那你娶到了吗?”
“娶到了。”
又是拉灯……
第二天一早,白染坐在餐桌前吃饭,看着一边喂孩子吃饭的周以泽,再回想两人初遇的画面。
谁能想到呢?
当初拒绝的她说不想拍拖的人,如今已经和她结婚,为人夫为人父。
腼腆老实人,笨拙的学习甜言蜜语,现在已经初步掌握使用技巧。
她也从一个刚上大一的小丫头片子,变成一个妈妈,收获了很多。
“看什么?”周以泽感觉白染一直在看他,是有什么问题?
“没什么,可能我上年纪了,喜欢回忆往昔。
当初拉个小手都害羞的人,现在和我生了个这么大个娃,真是神奇。”白染吐槽道。
“我…………你……孩子还在,我们晚上再探讨这件事情。”周以泽被白染这么说,一时语塞,他向来不善言语,白染说的是事实,他无法反驳。
“呦,你很强嘛?还要和我约个时间干一架还怎么着?”白染吐舌头晃脑袋,看起来不是很聪明的样子。
“咋的,你要打小泽?”白近玮从后走过来,照着晃脑袋的白染就是一下,力气不大。
“没有,我俩的小秘密,不告诉你。”白染转头,看向小土豆,递给她一小块火龙果:“小土豆收了妈妈的贿赂,就不能把爸爸和妈妈的秘密告诉外公哦。”
“你幼不幼稚?都多大的人了,还小秘密?
你以后就让孩子喊我姥爷,你一会儿一个外公,一会儿一个外婆,过一会儿又姥姥和姥爷了。
总是这么混着叫孩子,该分不清谁是谁了。”白近玮嫌弃的看着女儿。
“好,你们是一国的,我不和你们玩了,吃饱喽,上班去!”白染擦擦嘴,上楼刷牙化妆换衣服。
在门口换鞋时,周以泽抱着孩子来送她。
“土豆,妈妈走了喔!”白染摸摸女儿的小手。
因为化了妆,涂了口红不能亲亲,白染觉得很遗憾。
但是,她可以亲亲土豆爸爸,也是一样的。
“土豆,和妈妈挥手,我们要说再见。”周以泽为小土豆配音,送白染离开。
白近玮看着门口的女婿有些羡慕的感叹,年轻真好啊。
以前,他每次出门的时候,媳妇也是这么站在门口送他的,女儿甜甜的和他说再见。
如今孩子长大了,又是新的轮回。
再过二十几年,不知又是什么样的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