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公!这一百三十七名军校,都是违反军法,肆意奸污天方女子者。
这其中,偏将一名,校尉三名。”
韩琦躬身禀报,面色严肃。
“好,军法如山,不可违背,斩首,传檄各军,
哪怕是大将军,若是违反,咱家不管他是何靠山,一律杀无赦。
帝国法度森严,帝国戮血。”
林园一声令下,法场上一百三十七名军校,人头落地。
帝国军威,帝国锋芒,源于军纪。
令行禁止,法度森严,不然咱家如何号令这上百万大军。
“乐天,韩琦,咱家准备在三月之后,
各军共裁撤三万军卒。”
“厂公,大战尚未结束,为何要裁撤军卒?”
白乐天是有些不解,在他看来,厂公大军刚刚上战场,
这时就算不增兵,为何要裁撤军卒人数?“
兵贵精而不贵多。咱家看起来兵卒一百八十余万,
其实真正能上战场者,
不过百万而已。这百万军卒之中,
优胜劣汰,最多八十万足矣。
兵是强兵,将是强将,火器甲胄战马,
弓箭弩箭,甚至战车,都要不断推陈出新,
兵卒少些,兵卒装备自然要更强一些。”
“厂公,容韩某看来,裁撤军卒需要细细思量,
怕被部分别有用心之人利用,裙带投机者留下,
老实能干之人反而被裁撤。”
林园闻言,慢慢点头。
安条顿城内,不断有烧焦气味传来。
帝国数万大军入城,已经抢掠五日,
如今这城内各处大小房屋,多半都被洗劫一空。
大街之上,随处可见京观,这都是部分天方守军,与城内百姓所留。
林园喜欢京观,只因前世给他伤痛太过深重。
故而,在对待敌国之人时,
林园依旧出手狠辣,绝不容情。
“厂公威武!”一名镇西军校尉带领五十余名军卒,
各个手提鲜血淋漓人头,
正在一旁开始搭建京观。
在他们身后,一辆马车满载金银细软,
缓缓行过,四名军卒弯腰在后面帮忙推动马车。
这车财物颇重,车辙压进旁边泥土很深。
在林园看来,这入城帝国军卒,
大多都是精神抖擞,喜笑颜开。
这是发财良机,天大好事。
这样一座百年大城,繁华富庶,此刻,正在被帝国大军洗劫一空。
自安条顿城外,十辆马车为一队,
前往二百里外那处渔村码头,
帝国海军出动战舰和货船,
帝国西洋开发商号也组织上千货船和武装船,
前来这附近天方沿海岸村镇抢劫。
这里都已经没有天方叛军或者守军守卫,
对于帝国西洋开发商号武装船队而言,
如入无人之境。
“这边城内天方国民,除青壮女子外,
一律不留。”
林园状若无事,再次传令下去。
“厂公!这样杀戮,就不怕招致这天方国人世代仇恨?”
陈圆圆坐在林园马上,娇声问道。
“并无关系,凡人不过数十年,终日忙于眼前吃喝拉撒,
生老病死。有几人能记住当年种族仇恨?”
曾经在极遥远之地有一大国,人口乌央乌央十几万万,
曾在数十年前,被敌国攻入,杀害数千万百姓。
那又如何,几十年后,那大国之人,
有几人能记得当年祖辈血泪?
相反更多人,还对昔年那敌国更加尊重向往。
就像如今,咱家杀这天方国人,
前前后后不下百余万。
那又如何?那普通天方国人,
依旧对帝国大军崇敬非凡,
对于向往帝国,愿意搬入帝国生活者,络绎不绝。
每年,都有数千甚至数万天方百姓,
想方设法从国境偷偷潜入,愿意继续在帝国生活。
什么血仇,从来都没几人能记住。
国与国之间,就是如此。
你若够强,杀的他心惊胆战,
他才会对你敬重有加。所说敬,
必然有畏字在前。
国与国来往,他不畏惧你,
必然要想办法欺负你,坑害你。
此时,正经过一条大街,五六十个天方国守军跪在街头,
帝国军兵高举大刀,毫不留情斩下。
世间从来都是如此,人敬畏强者,敬畏强国,
是为永远。
如今,帝国就要在这天方国之中,
用雪亮战刀,杀出一个敬畏来。
让天方国子孙数代,一提起帝国,都会心生畏惧。
强国就是如此,兵锋之下,便是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