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之中,各处张灯结彩,街道都修葺一新。
帝国各家各户不问贫富,每家都在各地县衙,领到纹银五两作为喜钱。
厂公这一次,发出去纹银七八千万。他是丝毫不在乎,银钱留着作何用?
帝国需要的是千千万万百姓,只要百姓心中,帝国不倒,那万事无忧。
帝皇纳妃,一次纳入天方国小公主和德里帝国四位小公主,这可是一大喜事。
“兄台,厂公威武,才是霸道无双。我等读过史书,也从未有如此扬眉吐气之事。”
“那是,兄台。
天方国小公主,据说姿色绝佳,还有德里帝国四位小公主,帝皇真是享受齐人之福。
德里帝国高种姓女子,真是奇货可居。
前些时候,小弟花费纹银一千八百两,都没买到一个。
那姿色看一次,都让人心生怀念。”
帝都各处酒馆茶肆之中,无数百姓都在议论纷纷,几乎都面带喜气。
这对于帝国,也是无限荣耀之事。
作为帝国之人,哪个不是感觉到脸上有光?
再者,自打厂公掌权以来,帝国各处官府衙门。
几乎没有虚头巴脑哄骗之事,哪次都是真金白银给百姓造福。
作为帝国百姓,他为何要为帝国引以为傲。
那是他从帝国得到实际好处,比如这五两银子,不问贫富,每一户都有。
你口口声声说如何造福百姓,你究竟是给百姓粗粮果腹,还是银钱可花?
男女老幼,哪个得到多少好处呢?
帝都皇城之中,四处整修一新,红灯高挂。
帝皇这几年,多半在帝国各处巡游,欣赏风光美景。
这突然回到皇城之中,倒是感觉颇为新奇。
“陈爱卿,这皇城之中,厂公花费白银二百万。
又新修两处宫苑,还有新添御花园几处景致。
尤其是东郊那处行宫,收罗天下四大奇石,果真让朕十分欢喜。”
帝皇满口称赞,从一旁随侍宫女手中,接过来一碗参汤。
那侍女,正是精挑细选的德里帝国高种姓美女,那在德里帝国,都是名门望族。
此刻在帝皇眼中,就是当侍女使唤。
随后帝皇握住那侍女素手,不断摩挲,陈公公自然会意,冲那两个侍女使了个眼色。
陈公公退到外面,面带笑容,心想食色性也,帝皇自然更喜欢美色温柔乡。
“小陈子,帝皇对新晋美人可否满意?”
厂公就坐在皇城城楼之上,慢慢品茶。
“那还是自然,要不是咱家天生残缺,咱家估计早都被酒色刮骨榨干。
”陈公公坐在厂公对面,厂公亲自给他倒茶。
“如今大皇子云鸿,今年可是有十五岁?”
林园忽然开口询问,陈公公笑笑:
“那还用说,大皇子母妃是容贵妃。容贵妃可是心心念念,盼着陛下立储呢。”
“给他送去那四名德里女子,他可还喜欢?”
“那还用说,大皇子十五岁,只是酒色掏空身子,寿数怕是没有多少。”
“甚好。”
林园面露笑容,端起手中白玉茶碗。
皇族,就是玩物。让他们吃喝不凑,酒色熏陶,才是最佳。
“那是自然。你之前设想,在南方与北方之间修造三条铁路,可是要动工?”
陈公公开口询问,他有一个外甥,总不能饱食终日无所事事?
“小陈子,这例子不可开。
咱家和你说清楚,以后各家商号,除去自己独资经营,都可合股经营。
你那外甥,只要在几家大商号,各自拿到一成股份,家族几百人三代衣食无忧足矣。
何况这股份,年年都有分红,何必自己插手?惹得一身泥污?”
“还是你想得明白,高明如此。”
陈公公伸出大拇指称赞林园。谁家都有亲朋故旧,奈何非要插手营生?
你拿到足够银子,吃喝玩乐才是正道。
“那这放开报纸经营,可是真的?”
“那是自然,统统放开报纸,让他们随意评说。
莫要在意此事,所谓众说纷纭才是正道。”
在林园看来,要么一人别说,要么所有人都可以胡说。
你让他们胡说八道就是,帝国数千万人口,不可能都说一个词调,那才是担心之事。
所谓爱之深,恨之切,这翻脸无情,才是最可怕。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互相攻讦,互相批评,互相吹捧,互相敌对,那才是最好。
互相牵制消耗,足矣。
多经营报纸,戏园子,还有蹴鞠比赛,赛马等等。
都是要让这百姓心中更多关注,才是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