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绑在柱子上的刘地主吓得脸色惨白,目光扫过地上堆着的金银珠宝,艰难的咽了咽口水,开口说道,“东西都在这里了啊,求您高抬贵手,放过我吧!”
“呵呵!你不是地主吗?劳资不信就这点东西!”刀疤脸说着,举起了手中的大刀,“你要是还不说实话,劳资就剁了你一根手指!你要是再不说!劳资就继续剁,手指剁了剁脚趾!”
听到这话,刘地主的脸色更加惨白了。
“咚咚咚——”
就在这时,门口处突然响起一阵不紧不慢的敲门声,瞬间就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云浅脸上神色淡淡,开口问道,“打扰一下,刘地主在吗?”
听到站在门口一脸风轻云淡的少女,刘地主心里一紧,连忙喊道,“你快跑!这里都是土匪!”早知道就不让她来了!她一个小姑娘,就算能打壮虎又如何,双拳难敌四手,早知如此,就先让小厮去报官了!
“砰——”
“噗——”
刀疤脸男人一拳捶在刘地主的腹部,不满的开口,“你多什么嘴!劳资让你说话了吗!”
说完,又转头看向门口的云浅。
少女虽然穿着一身破烂的衣衫,但也难掩她的一身风华,光是站在那里,就像极了一个不小心跌落凡尘的名门千金。
“哟!没想到这个旮旯角地方居然也有此等美人儿~~”刀疤脸抬手摩挲着下巴,恶心黏腻的目光不断在云浅身上游移着。
“美人儿,跟本当家回山寨当压寨夫人如何?”
听到这话,云浅淡淡的看了一眼说话的刀疤脸,“你在开玩笑吗?”
“哈哈哈!”见云浅居然不怕自己,刀疤脸居然大笑了起来,对云浅的兴趣更深了几分,“劳资是龙虎寨大当家,跟了劳资,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
云浅歪了歪头,"我要是不呢?"
听到这话,刀疤脸的脸色猛然一沉,皱眉看着云浅,“劳资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气,臭娘们儿不要给脸不要脸!”
云浅闻言,脸上丝毫没有生气的神色,甚至露出了一个好看的笑容来,“你长得有点垃圾,我不跟你走。”
刀疤脸瞬间就被云浅这句话刺激到了,下一秒,愤怒的说道,“都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把这臭娘们儿抓起来!”
云浅看了一眼朝自己围过来的土匪们,蹙了蹙眉头,“我只是来找人的,你们确定要这样?”
说完,见他们继续朝自己走来,云浅脸上闪过一丝无奈,下一秒,云浅手中白光一闪,不等众人看清那是什么,下一秒,一群土匪就感觉脖子一凉,整个人不受控制的朝着地上倒去。
等玉剑再次回到云浅手里的时候,在场依旧站着的,已经没多少人了,空气中的血腥气更甚了几分。
闻着这难闻的味道,云浅蹙了蹙眉头,淡淡的看向双腿都开始发抖的刀疤脸,似好奇的问道,“你抖什么?很冷吗?”
“你......你......”刀疤脸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惨白着脸看着云浅,“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见刀疤脸不回答自己,云浅甩了甩剑尖上的血迹,歪了歪头,十分好脾气的问道,“你是听不到我说话吗?为什么不回答我呢?”
说完,又自言自语道,“既然不想回答,那就不要回答了。”
说完,一剑砍下了男人的脑袋。
一阵风来,院子里的血腥气更加浓郁了。
云浅嫌弃的皱了皱眉头,一剑砍断了刘地主身上绑着的绳子,看了一眼瘫软在地的刘地主,云浅收起玉剑,开口说道,“你还有事吗?”
刘地主连忙摇头。
见此,云浅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独留下刘地主一个人瘫坐在血泊中,周围是一地的土匪尸体。
不知过了多久,刘地主终于撑不住,哽的一声,晕了过去......
很快,云浅就回到了家里。
小长生闻到她身上的血腥气,瞬间就紧张了起来,“姐姐,你受伤了?”
云浅抬手揉了揉小孩的脑袋,淡淡的说道,“放心吧,不是我的血,饿了,我去做饭。”
小长生闻言,连忙说道,“姐姐,饭我已经煮好了。”
云浅挑了挑眉头,“好,那先吃饭吧。”
与此同时,季家——
角落里,正躺着一个穿着满是补丁的衣裳,脸上脏兮兮,额头上满是鲜血的少女,少女紧紧的闭着双眼,胸膛没有丝毫起伏,像是死了有一会儿了。
“呼——”
突然,那少女的胸膛开始剧烈起伏,倏地睁开了双眼,整个人猛地从地上坐了起来,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她是谁?
这是哪儿?
她为什么会在这里?!
脑海里飘过懵逼三连问后,季苏苏回过神来,这才想起了什么。
看着眼前陌生简陋的一切,她眼里满是疑惑。
她不是死了吗?
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又是哪儿?
她为什么会在这里?
季苏苏皱了皱眉头,疑惑的看着周围的一切,上一秒她刚被大货车撞了,现在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就在季苏苏疑惑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的一阵动静。
下一秒,就见房门被推开,一个神色憔悴的妇人走了进来。
看到额头满是鲜血的季苏苏,妇人的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苏儿,娘的苏儿啊!你还活着,真是太好了!吓死娘了啊!!”
妇人一把抱住季苏苏,大哭了起来。
被抱着的季苏苏皱了皱眉头,脸上满是嫌弃,她想问你是谁,但就在话音即将出口的时候,她的脑中突然传来一声清脆的“叮——”
下一秒,一阵不带感情的冰冷机械音传来,“恭喜宿主,成功绑定皇后成长系统——”
系统?!!!
听到脑海中的声音,季苏苏瞳孔猛地一缩,整个人都被巨大的喜悦包裹了。
居然是系统,难道她这是穿越了?!!
想到这里,季苏苏的嘴角简直比ak都难压,嫌弃神情的妇人碍事,一把就推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