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憨的房间里。
小乔躺在床上,衣服有些凌乱,露在外面的皮肤水嫩如玉,再加上小脸红扑扑的,这画面,看的大憨心脏直突突。
“乔宝,乔宝?”
大憨站在窗边低声呼唤。
“哎呀,好热呀!”
好似睡梦中的小乔,扯了扯有些束缚的衣领,她身材娇小,但是有些地方却一点都不小。
“我操!”
大憨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口吐芬芳的站在那里搓着手,也不知道接下来应该干点什么呀?
“嗯嗯……”
小乔继续呢喃着。
“你,你到底醉没醉啊?”
“我……热……”
“热咋办呀?你你你……”
“我……我想洗澡。”
“你都喝醉了,这咋洗啊?”
“那你去洗个澡。”
“啊?”
大憨就真的像个傻逼一样。
“靠!”
小乔扑棱一下就坐了起来,红着脸指着大憨,提高了音调说:“大哥,你也不用这么憨批吧?我都这样了,你还不上?”
“我我我……”
“你倒是去洗澡啊?!”
“这不过年不过节的,为啥要洗澡啊?我上个礼拜才刚洗的!”
“哎呀我的妈呀!”
小乔就觉得这个头疼啊。
“你醒酒了,那……我走了哦。”
“你给我站住。”
小乔直接跳下了床,扯着大憨的耳朵就往浴室里走,大喊着:“真是个木头,来来来……我给你好好搓搓……”
不一会儿……
花洒的声音响起。
“你干啥?”
里面响起了大憨的惊呼。
“你怕啥呀?我还能吃了你?”
“我自己能洗……”
“你少磨叽,揍你哦。”
又过了十几秒钟……
“天呐!”
浴室里突然响起小乔的惊呼,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就好像她见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一样?
隔壁房间里……
萌萌和露露已经准备好了,却发现龙哥靠在床边,耳朵贴在床上,竟然好像在偷听隔壁的动静?
“你干啥呢龙哥?”
“听声,酝酿吗?”
萌萌和露露调侃着问。
“嘘……别吵吵!”
刘大龙就像个变态一样,继续贴着墙偷听,可是他听了半天,也不见隔壁有任何他想听到却又不想听到的动静?
“咋回事儿呢?”
刘大龙自言自语:“难道傻大憨走了?不应该啊,傻逼才会走呢,哎呀,有可能啊,大憨本来就是大傻子呀……”
“你嘀咕啥呢?”
“龙哥,咱开始吧!”
萌萌和露露都有些着急了。
刘大龙继续嘀咕着:“也不对啊,再傻也不应该走啊,哦我知道了,大憨肯定不行,哈哈哈……他他妈完事儿了……”
两个女人面面相觑。
刘大龙想到这里,终于喜笑颜开了,突然转过身来,朝着萌萌和露露说:“来,老子今晚要大战八百回合……”
三分钟后……
刘大龙点个根烟!!!
“没事儿龙哥。”
“今儿已经发挥的很好了。”
早已经习惯了这位龙客户的萌萌和露露,每次结束,都会进行安抚一阵子,话术都有,语调和语气都越来越专业了。
“傻大憨,啥也不是。”
刘大龙竟然依旧美滋滋的,或许在他看来,自己虽然有点快,但傻大憨更快……
就在这时。
隔壁突然响起了声音。
先是大憨的声音……
然后是女人的声音……
动静闹的太大了,尤其是小乔的声音极具穿透性,别说隔壁的大憨了,这一整层都能听见……
“妈个逼的,这才开始?”
刘大龙瞪着眼珠子怒骂着。
萌萌和露露也不搭话……
一个小时过去了……
隔壁还在折腾!!!
刘大龙又煎熬了半个小时……
隔壁终于结束了!!!
刘大龙再一次把耳朵贴在墙上,就听见小乔用那娇滴滴的声音说:“讨厌,烦死了,你是牛吗……你时间也……”
“唉!!!”
刘大龙无力地瘫在了床上。
“龙哥你咋了?”
“我……我想死!”
“龙哥,你别气馁啊!”
“我不活了!”
“别闹了,来,我们帮你。”
“你俩走吧,我想静静!”
刘大龙就像是丢了魂儿一样。
“那我俩真走了?”
“真走了哦?”
“走吧走吧,走吧……”
刘大龙无力的挥了挥手。
萌萌和露露走后,刘大龙又连抽了两根烟,最终还是说服了自己,打算去医院看看了,不然自信心恐怕都要给整没了。
隔壁。
大憨睡得像是猪一样。
冲洗洗漱过后的小乔,盘着一头湿漉漉的秀发,望着床上的大憨,嫣然一笑:“真是一头生莽子,真有劲儿啊!”
十几分钟后……
小乔也上床躺下了!
此时已经半夜了,宾馆里也渐渐安静了下来,一楼的前台正准备眯一会儿的时候,却见两辆面包车停在了门口。
车门弹开。
跳下来了十几号人。
为首的一个小子,剃着个小平头,两只耳朵都打着耳钉,天已经很凉了,可是这个小子上身却只穿着个跨栏儿背心儿?
门被推开。
耳钉男带队走了进来。
前台小姐也算见多识广,见这些人的手里,都有用报纸包着的长条物件,就瞬间明白,这肯定不是来住店的了。
“你别吵吵哦!”
耳钉男上前,耿耿着脖子,斜眼朝着前台问:“一个大体格子,带这个娇小的姑娘,住几零几啊?”
“啊,二零五。”
前台竟然直接就报出来了。
“你咋这么清楚?”
耳钉男倒是有些不信了。
“哥,那个男的体格太大了,那个女的又很瘦小,他俩在一块就像是爹领着闺女一样,太扎眼了,我肯定能记住啊!”
“二零五是吧?”
“嗯嗯嗯!”
“你蹲桌子下面去,你是打工的,我们不难为你,但你要是敢报警,我弄死你。”
“明白明白!”
前台小姐直接就钻桌子下面去了。
耳钉男带队就往楼上走。
很快。
十几个人就站在了二零五的门口,耳钉男耳朵贴门听了听,见里面没有动静之后,突然后退一步,一脚就踹在了门上。
轰隆!
木门直接就被踹开了。
“给我进,砍死他。”
耳钉男果断的下达了命令。
十几个小青年儿,全都刷刷刷的从报纸里抽出了片刀,这种武器是最近几年才流行的,威力一般,但比砍刀看起来和酷多了。
十几个人。
十几把刀。
冲进了黑暗的房间里。
床上。
刚才还睡得像是死猪一样的大憨,一个鲤鱼打挺就站在了床上,眼前漆黑,但能看到一群人进来了,还能看到刀背的闪光。
“妈的!”
大憨一弯腰,从旁边的床头柜上,直接抓起了一个玻璃质烟灰缸。
咣!
一声闷响!
一个小子就倒在了地上。
其他人瞬间全愣住了。
包括大憨都愣住了,他在黑暗中,看向了手里完好无损的烟灰缸,嘀咕着:“我操,这玩意儿挺结实啊!”
“砍死他!”
耳钉男站在门口吼着。
“你们他妈谁呀?”
大憨站在床上像头熊一样吼着。
“我是城西小马哥!”
耳钉男梗着脖子自报家门。
“啥玩意儿?”
大憨表示没听明白。
“好兄弟,讲义气,砍死他。”
城西小马哥再次下达了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