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大人的家父好歹也是坚定的保皇党,谁能想到他的儿子,竟然会眼睁睁看着杨国的江山被乱臣贼子给占领。”
李修成无奈,他只不过是保持中立,而且摄政王不也是皇家成员,捍卫自己的国家,却想要多点好处,又有什么错呢?!
“陛下,李家绝对是忠于皇室,不会有二心。”
“可现在摄政王和陛下属于皇室战争,臣又怎么好插手呢!”
帝君临听到这话不服气的说道;“你的意思,寡人配不上这君临天下的皇位?!”
“臣不敢断言,可陛下此次偷偷出宫没有吩咐内务府,这不符合皇家规矩。”
帝君临早就听说李修成是个老古董,才不想和他纠缠。
转过身连忙逃离这里。
这让李修成耸了耸肩,内心其实挺无辜的。
毕竟他只是不想李家重蹈梁家的覆辙。
李修成想到陛下刚才的行为,站到他之前的位置看向练武场,发现这次武状元的选举前所未有的壮阔。
突然目光似乎锁定了什么,脸色瞬间苍白,嘴角若有若无的笑容也收敛了下去。
喃喃自语,“奇怪这个人怎么这么眼熟?”
“可是不应该啊!气质不像,长相有那么几分相似,那场大火烧毁了一切,至今也没人敢提起。”
书月感觉到上面传来的目光,转过头恰好看见李修成盯着她。
书月淡漠平静的眼神让李修成心中一紧,对方似乎不认识自己。
书月确实不认识他,只不过在原主的记忆中,李修成一直都是家长口中“别人家的孩子”。
与书月这种做事肆意妄为,让父母头疼不已是两种存在。
“......”
“月月,你在看什么?抓的人家手疼。”
钟魁希这段日子里被书月训练武艺,之前娇宠时变得嫩滑的手,又长出一层厚厚的茧子。
可也耐不住书月无意识时,用力的揉捏。
修长如梅骨的手确实有些红,,她伸手默默给自己崽揉揉。
“怎么肌肤还是这么嫩?”书月冷冷的吐槽,可动作却不见停。
“那月月不喜欢吗?”钟魁希垂眸看向她,仿佛一只大狗狗在等待主人的宣判。
自己宠的还能怎么办?
“喜欢,怎么会不喜欢!”
钟魁希这才展露笑颜,笑得满脸荡漾。
随后在旁边人看过来的时候,炫耀似的抬头,仿佛在说:我有娘子宠,你有吗?
被洒了一脸狗粮的无辜路人。
有病。
钟魁希才不管他们怎么看自己的,只是好奇娘子带着自己走得方向,似乎并不是回家的路。
“娘子,你要带我去哪?”
“乖,我要去处理一件私事,如果你不想和我一起的话,可以让他们送你回...”
“我还没有说话,你怎么知道我愿不愿意?”
钟魁希牵着书月的手往前走。
“我倒要看看是什么重要的事?让娘子竟然要避开我。”
钟魁希的醋意翻天,根本不给书月开口的机会。
直到钟魁希想起自己似乎,可能,也许并不知道书月要去的方向,才停下铿锵有力,铁骨铮铮的步伐。
书月终于有了开口的机会。
“跟在我身后,别管那些人。”
书月面色清冷,微微上挑的眼尾带着戾色,与众不同。
乖乖的跟在书月身后,当他们准备进入酒楼的时候。
慌忙地小皇帝—帝君临恰好从身旁经过,根本没注意到前面的人。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竟然敢惊扰圣驾,帝君临看清楚是谁后,眼眸里闪烁着震惊。
感觉到钟魁希疑惑平静的眼神,他连忙低下头让小德子走在前面。
看着那两个人慌张的背影,钟魁希好奇的询问。
“月月,那个人好像很怕你呢?”
“不用管他,等会坐在我身边那里也不能去,不管听到什么也不用感到惊讶,知道吗?”
钟魁希点了点头,眉眼染笑。
怎么感觉月月好幼稚?
书月俯身将他的披风系好,拉着少年往里走。
“两位客官,是住店还是吃饭?”
这座酒楼是书月刚来京城时开的,当时轰动一时,只因为这里的食物不仅精致而且多样,让从未见过的古人看得新奇。
味道甚至比之前看得那家酒楼要好。
之前生意太好的时候,抢了那伙人的生意,于是就派人来这里闹。
可当时的掌柜早就预料到按照当家的吩咐,将那些人脸打的呦,啪啪响。
所以现在除了管事的,几乎很少人知道这里真正的主人竟然会是一个女子。
佟掌柜在看到书月的时候,连忙将不长眼的家伙拉到一边,上前询问书月。
“这位客官,你约的人已经在三楼天字一号房。”
小二不明白掌柜怎么突然紧张起来。
钟魁希从书月身后好奇看向佟掌柜,风情万种,仪态翩翩,她一身粉色纱衣配深蓝下裙,端庄稳重中又带着少女娇俏,大气明艳中又有一丝掌柜的精明,估计这里的客官除了是吃饭,更多的是来看这里的美艳掌柜。
佟掌柜第一次见当家的身边跟着一个男人。
一身红色衣裳张扬似火,充满热情,只是一人就让人永生难忘。
忽然视线被挡住,佟掌柜抬头看向书月,恰好注意到她眼里的暗芒。
情场高手的佟掌柜怎么会不知道,书月眼里的寒意,连忙低头侧身让开道路。
书月很满意对方的识相,牵着钟魁希的手往里面走。
在天字一号房等待许久的李修成,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转过头直勾勾的盯着书月。
明明是一模一样的脸,可给人的感觉却是截然不同。
“梁家作为京城数一数二的世家,其影响力就连曾经的先皇也要礼让一二。”
“可自从六年前的那场大火,彻底淹没了梁家曾经的辉煌,让人感到可悲可叹。”
“据说组织这场大火的人就是现在的摄政王,曾经先皇面前好兄弟,却被一道死昭按耐住了所有爪牙。”
“......”
书月见有人想讲故事,便让钟魁希和自己一起坐下,将剥好皮的砂糖橘喂给小家伙。
可惜没有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