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骁可不管这是谁家,反正我到了这里,这里就是我的地盘。
直接就将吕布给拖了进去。
外面的诸将看着这一幕,只觉得心头一颤。
这个王骁,真的是越来越残暴了。
这可是吕布啊!
居然被他给这个样玩?
不过他们也好奇,接下来王骁到底打算做什么?
因此也都纷纷跟了进去。
眼见着王骁将吕布给拖着来到了高顺的面前。
“咳咳咳。”王骁轻咳两声,然后一脸严肃的为二人介绍道:“那个……你们也都算是老相识了,高顺高伯义你以前的老部下,跟着你得有近十年了吧?”
“吕布吕奉先,高顺你的老上司,你跟着他得有近十年了吧?”
高顺(吕布):???
我们都多少年交情了?用你介绍?!
而且你这介绍的还不如不介绍呢。
“吕布,人我就交给你了,我也没啥别的要求,只要他能归顺主公就行了,以后陷阵营还是他的,这一点尽管放心。”
一般来说,一旦投降之后,都是会将原本的部曲打乱,化整为零的。
因为这样能够大大降低这些人团结起来,犯上作乱的可能。
但是现在王骁却说陷阵营还给高顺统率,这份诚意可要比什么高官厚禄来得实在多了。
毕竟这些东西都是虚的,可是兵权却是实打实的。
甚至就连跟过来看热闹的诸将闻言也都是眉头一皱,觉得王骁这话有些过分了。
“文则你脑子最好用,你说主公真的能答应这种事情?”
乐进此刻也一脸好奇的看着身旁的于禁问道。
他觉得曹操应该不会答应这种事情才对,但是现在王骁说得这么信誓旦旦,却又让乐进不由得生出了一丝好奇。
“应该会。”于禁仔细思考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如果是我们之中任何一个人都无法做出这样的承诺,但是重勇不一样,他可是主公的宝贝,主公征徐州、伐吕布屡建奇功,他的承诺主公一定会答应的。”
听到于禁这话,乐进忍不住露出了羡慕的神情:“真他娘的让人羡慕啊!”
于禁无奈的苦笑一声:“如果我们能拿出那些神奇的东西,并且将吕布按在地上摩擦,我们也能有这样的待遇,但很可惜我们都不能。”
听到于禁的话,在场诸将都是露出了羡慕与感慨的神情。
毕竟王骁在曹操心中的重要性,真的是太高太高了。
甚至都已经到了让他们望其项背的地步了。
所以有这样的待遇他们除了羡慕之外,却并没有半点不满。
毕竟有不满的现在应该都不是站着,而是被王骁打得在地上趴着,或者是在床上躺着。
“你说话算数?”
吕布此刻也是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王骁,似乎他也没有想到,王骁竟然能给出这样的条件。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王骁立刻便点了点头,他王某人说过的话,那一口唾沫一根钉,肯定是能够兑现的。
“那我就试一试吧。”
吕布说着便扭头看向了高顺,张嘴刚想要说什么,但是最半晌都说不出来。
因为这真的太奇怪了。
高顺以前是自己的部将,跟随自己南征北战这么多年。
自己现在投降了,虽然还没有决定为曹操效力,但毕竟是投降了。
而高顺却还在坚持忠义,宁死不降。
自己不仅不认可他的这份忠义,反而是要劝降他。
这真的怎么想怎么觉得离谱,大有一种臣等正欲血战,陛下何故先降的感觉。
所以现在吕布面对高顺真的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毕竟也是一个人,他也是知道羞愧二字的。
可是吕布就这样一句话都不说,王骁在旁边等着也着急啊。
“我说吕奉先,你到底行不行啊?不行的话,我就只能自己来了!”
王骁自己动手也没什么好办法,就一招打呗!
高顺整个就一硬骨头,而且是钛合金那种,梆硬!
所以王骁觉得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打,给他打服了,打软了也就行了。
到时候一天一小打,三天一大打。
只要不把人打死,就往死里打。
高顺一听王骁要自己来,再一想到之前吕布被王骁按在地上摩擦的惨状,就忍不住眼角微微抽搐着。
吕布闻言急忙转身伸手拉住了王骁。
“王别驾你别和他一般见识,他就是脾气倔了点,但本事还是有的,你放心我一定会尽力劝降他的。”
吕布自己就被王骁收拾的够呛,所以他太清楚当着这么多人被王骁揍一顿是什么样的感觉了。
其实如果仅仅是打不过,还很正常。
但是架不住王骁整个就一怪物,和他打架只能被按在地上摩擦。
还是将你的所有尊严都给按在地上摩擦的那种。
高顺跟着自己这么多年了,吕布自然是不希望高顺遇到这种事情的,所以只能连忙开口安抚王骁,然后转身打算劝一劝高顺。
可是还没等他开口,高顺就已经松口了。
“温侯,你也不用为难了,我降了便是。”
看着自己以前的主公,尊重了近十年的吕布被夹在中间,左右为难,高顺的心中也很不是滋味。
他实在是不想让吕布继续这样为难了。
而且现在吕布都投降了,自己又何必在这里死咬着不放呢?
所以高顺想通了。
“伯义,你真的……”
吕布一脸惊讶的看着高顺,似乎有些不太理解高顺居然会这么简单就松口了。
但是高顺却是对着吕布单膝跪下,抱拳恭声道:“温侯,末将去了,还望日后温侯能风采依旧。”
说完高顺便起身看向王骁:“王别驾,带我去见曹公。”
“可以。”
眼见事情得到完美解决,王骁自然是面露笑容的点了点头,然后便带着高顺要去见曹操。
但是这个时候,典韦却有些不确定地嘀咕道:“现在恐怕见不到主公吧?刚才文若先生给主公带来了一个年轻文士,看上去白白净净的,就是不好好穿衣服,而且还抱着个酒坛子,走到哪里就喝到哪里。”
“现在主公说他要单独和这个文士谈一谈,谁都不见。”
一听这话,附近的几人全都一脸好奇的向典韦追问起来。
“典将军,这人叫什么名字?”
“我记得,文若先生是称呼他叫……奉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