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瑜回门过后,李郁的父亲母亲就准备回去老家宥阳了,至于别的亲戚,自然是在参加婚礼之后就一起回去了。
佩瑜送别了公爹婆母还有大哥嫂子小叔子一行人,回到了家里的时候,觉得更加自在了,虽然李家人都对她很和善,但是毕竟不是她从小就相处的人,哪里有她和李郁两个人生活来得自在?
李郁也看出来了自己的妻子在自己的家人走后更加快活了,不禁好笑,一点都没有生气。
李家宅子里只剩下了李郁和佩瑜,两人感情好,以前有家人在时,还要遮遮掩掩,他们总不好在家人面前太亲密,如今家里只有他们两个主子,那是更加恩爱有加了。
其实李郁和佩瑜都可以一起去赴任县令了,只是圣上给了三个月的假期,他们成婚后的半个月就是如兰和文炎敬成婚的日子,他们还是要留下来参加了婚礼才能走,不过也不急,时间还长着呢!
很快,就到了如兰嫁人的日子。
这天,佩瑜和李郁乘着马车一起回去了盛家参加婚礼,去盛家送嫁。
如兰的婚礼有大娘子尽心尽力地操办,自然是比佩瑜的盛大多了,不过佩瑜倒也不觉得有什么,如今她的生活可美着呢!何况如兰好歹也是嫡女,比庶女的婚礼规格大些也是正常。
佩瑜是趁机回娘家和林小娘他们好好相处一下的,毕竟她很快就要离开汴京城了,到时候他们见面的时间就少了。
林栖阁,林小娘对于如兰成婚的事情毫不在意,一颗心都放在了回来的女儿身上。
林噙霜:“我听说你公爹和婆母回去宥阳了?”
佩瑜:“是啊,阿娘,如今就我和夫君两个人在家里,不过我们很快就要出发去赴任了!”
林噙霜:“我的儿,阿娘真是舍不得你,你一定要好好的,这样阿娘才能放心。”
佩瑜:“阿娘放心吧,您还不相信我吗?”
林小娘想了想,觉得女儿一向靠谱,这才放下心来。
佩瑜参加如兰的婚礼的时候,意外发现如兰的嫁妆并不是特别丰厚,可能还比不上她的嫁妆呢!
佩瑜:“阿娘,如兰的嫁妆是怎么回家啊?大娘子怎么会亏待自己的宝贝女儿呢?
林噙霜:“嗤,之前大娘子脑子进水了,居然在她姐姐的鼓动下,去放印子钱了,还被你爹爹给发现了,你爹爹让她把证据毁了,钱就不用那些借债的人还了,因此大娘子可是损失了一大笔钱,她的嫁妆给华兰陪嫁用了一些,给长柏娶妻又用了一些,因此这次如兰的嫁妆大部分都是公中的,大娘子的嫁妆损失了这一大笔钱之后,给如兰的就少了,因此如兰的嫁妆看起来还不如你嫁妆呢,毕竟你当初的嫁妆可是加了很多咱们自己赚来的东西的。”
佩瑜了然,她没有想到她当初的神来一笔,让盛纮处置大娘子放印子钱的事情,竟然还有这样的后续。
如兰当然是对嫁妆不满意的,但是她有什么办法呢?也就只能这样了,不过她是低嫁,嫁妆少点也没有什么。
如兰出嫁了,佩瑜参加完了如兰的婚礼,和李郁向盛家人辞别,他们要去庆州赴任了,一个距离李家临近的地方。
一路上都是顺风顺水,佩瑜和李郁先回了宥阳老家一趟,佩瑜见了李家别的几房的亲戚,顺便去了李家祠堂,李家族长也就是李父把佩瑜的名字写入了族谱当中,作为李郁妻子的名义。
然后,佩瑜才和李郁去了隔壁的庆州赴任。
庆州是一个中不溜秋的地方,既不是特别富足,也不是特别贫穷。
李郁成了庆州的县令,佩瑜就成了庆州的县令夫人,在庆州这个地方,佩瑜就是夫人小姐们讨好巴结的对象,佩瑜自然是没有什么不如意的。
当然,也有让佩瑜觉得膈应的事情发生,那就是当地的富商们,以及李郁的下属们,居然给李郁送妾!
这让佩瑜气炸了,就很生气!
幸好李郁拒绝了,言他此生只有妻子,绝不纳二色。
佩瑜这才没有那么生气了,却从此之后对送妾的人家的女眷没有好脸色,这里她最大,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也是发生了这件事之后,佩瑜才发现她已经把李郁放在心里了,不容许他和别的女子有牵扯,听到别人给他送妾,她会生气会嫉妒。
李郁倒是对妻子难得的生气有些新鲜,心里也是甜蜜的,这说明什么?说明他的墨儿喜欢他,才不容许别人染指他啊!
李郁:“墨儿消消气,为夫身心都只有你,也不会纳妾之类的。”
李郁抱着自己心爱的妻子哄道,觉得心情愉悦极了,他爱妻子,妻子也爱他,这两情相悦的感情是这样美好。
佩瑜依偎在李郁的怀里,却觉得自己的情绪怎么这样容易波动,就算她喜欢李郁,她也知道李郁的行为了,按道理她不应该如此气愤的啊!
这时候,系统上线了。
系统:“宿主,你有小宝宝了,还是龙凤胎!”
佩瑜顾不得系统的突然出现了,对系统的话吃了一惊,她怎么会怀孕,她可是在避孕的!
关于避孕这件事,李郁也是同意的,他也想妻子年龄长大一些再孕育子嗣,不过他禁止妻子用避孕药,他们也只是同房的时候更加小心,避开容易怀孕的时候。
然而没有吃避孕药的避孕一点都没有效果!
不过怀都怀了,还能怎么办呢?当然是只能生下来了!
于是佩瑜让下人去请了大夫过来给她看诊,弄得李郁紧张兮兮的,生怕自己妻子生病了。
大夫:“恭喜县太爷,恭喜夫人,夫人是有喜了!”
李郁听了这话,高兴极了,随即反应过来他们本来是在避孕的。
李郁:“大夫,我夫人的身体可还好,这么小的年纪生孩子会不会不好?”
大夫:“请县太爷放心,夫人的身体非常健康,一定能够平安孕育子嗣。”
李郁闻言才稍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