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风水修阴阳的人没有民族大义么,有的,只是没有在那段时期显现出来而已。
这也就是凤凰涅槃,死而后生,再生必定会开启另外一个崭新的时代。
真正的民族大义不是体现在个人上,而是得体现在全盘大局上面,不破不立破而后立!
我们不是不行,只是因为某种特定的原因不能出手罢了,你真当我们没人呢?
“真当我中华大地无人呢?”王道陵仰着脖子,看着圣彼得大教堂,说道:“关于这点,你就得学学姓邓的那位老人家,他说一句小孩子不听话就得打屁股,不听话就揍,装bi者更得要揍之,直到他知道疼为止!”
“咱们算来算去不过小猫小狗两三只,还是闯到了天主教的大本营里,那位教皇登高一呼没准就能呼来成百上千人围剿我们,也许不用动手一人喷口唾沫就能把咱们给淹死了,赵子龙七进七出长坂坡单骑救主毕竟是罗贯中信手拈来的那么一段突出个人英雄主义的情节,你真觉得有人能在百万大军之中杀来杀去的?呵呵,就是百万只鸡鸭也能绊的你寸步难行吧?”
“咦,你祁长青向来都不是长他人威风降自己士气的莽夫,什么时候如此的前怕狼后怕虎的了呢,不是你风格啊,你怎么倒不如向缺那个夯货了,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气势,很是要得的!”王道陵诧异的问道。
“我只是······不想听你吹个没完罢了”祁长青嘴角抽搐的说道。
“得,别扯了,干活”王道陵翻了翻白眼,说道:“你我一同出手,断了这来自于大教堂的猫腻,我倒想看看那位教宗大人发现自己一招手的时候,来了个风吹鸡蛋壳财去人安乐是什么表情。”
“好,那就由你来布阵我去扫清障碍······”
城墙上,向缺,午桥和王昆仑分别站立在上面,等待着王道陵和祁长青传讯过来,他们几个人还没蠢到就凭一己之力来到教廷的老窝去掀翻天主教,这几人你单拿出谁来都不是脑子进了水的蠢货。
在酒店里,奥古拉曾经推测过:“扔了就扔了,有什么可惜的呢?但不论发生什么事,我就觉得这里也许是有问题的······教宗也掌握着天主教里很多人都不知道的隐秘,也许这就是其中一个?”
向缺问道:“谁告诉你的?”
奥古拉淡淡的瞥了他一眼,随机,又低头抽起了雪茄,就跟没听到他的话似的。
祁场青说道:“天下大道殊途同归,只是外人都不知道罢了。”
“你看他们三个人,怎么那么奇怪·······”
“走吧,都九点多了,两个姑娘流落在外你就不怕被人劫财又劫色啊?哪来的那么大好奇心,走了,走了”谢小庸催促着连城,连城却晃着脑袋说道:“不的,我就想看看那个稀奇古怪的男人到底要干嘛”
谢小庸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千万别对一个男人太好奇了,不然危险的是你,好奇不光要害死我,也能害死女人的”
“你不好奇?”连城反问道。
谢小庸不吭声了,看着墙上的身影,她也同样是一肚子的疑问,这人到底要干嘛?
“只出不进······”教宗的眼神落到城墙上,向缺的身影上,忽然对着后面的罗伯特大主教吩咐了一句。
“这是要?”
“既然他们已经上门来了,我们还有不出面的道理?”
“好,我这就吩咐下去”罗伯特躬身行礼,退出房间。打完电话,罗伯特皱着眉头站在教堂的外面,背着手,神情似乎琢磨不定,良久之后他好像有点无声的叹了口气,眉头渐渐松开了,再次拿出手机编辑一条短信发了出去。
乌云遮月,微风渐起。
“唰,唰,唰”向缺,王昆仑和午桥同时抬头看向不远处的圣彼得大教堂,隐约间三人都感觉到,大教堂处有一股雄浑的波动渐渐的传了过来。
“来了”向缺轻声说道。
“偷天盗日符······”教堂下的祁长青,突然扬手散出一张符纸,伸手连弹,一道符印瞬间就铭刻在了符纸上。
那道符纸升空之后顿时炸裂,纸屑纷纷扬扬的蔓延开来。
“断天机!瞒天道!欺天下!”祁长青一连三声爆喝。
“混账,你们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