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就是鬼打墙吗?”肖梅一脸的好奇,这种传说再全国各地都有,磨也还鬼打墙也罢,其实都是那么回事,大都是一些鬼灵迷惑了感知,所以才叫做鬼打墙。
司机撇了撇嘴,并不怎么认同,长长地吐了口气,却是说了一声:“不一样,等你经历了就知道了。”
反正已经进入了磨的地段,究竟是什么很快就会知道了,当然司机说运气好的话,也许不会碰到,当然运气好的人不多,或许我的运气就不错。
我很快就对自己的运气失望了,因为走着走着,面包车忽然吭哧了几下,然后竟然熄火了,再打怎么也打不着了。
这就遇上了?几个人你看我我看你,这运气也是很让人不好说了。
“行了,今天晚上看来是走不了了,幸好我带着木头,晚上可以点篝火御寒……”司机叹了口气,一脸的无奈,好在他带着被褥,大不了就是住下一晚上。
看着司机无奈却又并不在乎的模样,我就有些好奇了:“你说的这磨不害人?”
“害什么人?”司机瞪了我一眼,一边给自己点了颗烟,一边轻嘿了一声:“所以说是磨不是鬼打墙,因为没有鬼……”
没有鬼?我愣住了,扭头望向殷玉瓶和肖梅,可惜她们对鬼灵懂得也不多,要是商贵忠或者邱寒山没走就好了,他们肯定知道是怎么回事?
呆呆的发了一会楞,舔了舔嘴唇:“那咱们今晚上……”
司机扭头看了我一眼,一边将被窝卷拉出来,耸了耸肩笑了起来:“你还想干啥,自然是睡觉了,遇到磨也没关系,是磨又不是鬼,别瞎想了,遇到磨就是走不了而已,也许到早上,也许一两天,不过回去现在就能走。”
这一番话把我说懵了,回去现在就能走,这磨到底是什么东西?
不过我也明白,司机肯定是也说不清楚磨到底是什么,只是知道这么多年来,磨没有伤害过人,所以并不危险,只是麻烦了一些而已。
目光望向远处的黑夜,我吐了口气,偷偷地摸出了阴差令,然后朝着天上一抛,这玩意要是遇到鬼灵,便会自动化成一条拘魂索,只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阴差令竟然啪的掉地上了。
这是怎么个情况?我睁大了眼睛,难道根本就没有鬼灵,可是这磨是怎么来的?
司机看我有动静,只是摇了摇头,用被子将自己裹了起来,然后给自己钻到了座位上,将座椅朝后放了放,就不在理睬我们,反正现在也不算晚。
“也许只是地磁造成的……”我耸了耸肩,我听李掌柜的说过,这天底下有很多的神异地理,就比如说老君庙,据说哪里是联同着海眼,所以经常沉船,还有昆仑死亡谷,那地方地磁异常,所以经常遭遇雷电,不一而足。
很多人迹罕至的地方会磁场异常,而磁场异常又会影响人的感官,所以就会出现鬼打墙,很多地方土话说教磨着了。
别人也说不清,自然不会和我争论,便开始搭建帐篷,然后都抽出了睡袋,既然走不了了,那就好好地休息,至于有没有可能是司机骗我们,想要做什么坏事,我估摸着这是所有人都盼望的事情。
真要是有人想害我们,最少普通人这么想是死定了,估计着会很惨,就是拿着刀都不好使。
可惜并没有发生那种事,司机是坎麻镇的,虽然滑头了一点,但是毕竟还是老实人,人家就是挣几个辛苦钱。
我熬了一会,也觉得实在没意思,就钻进了睡袋,又抽了一颗烟,这才闭上眼睛,准备好好的睡一觉,却没想到我还没有睡着,就忽然被一声呼唤给吓了一跳。
隐约的我听见有人在隐约的叫我的名字,可是这里前不靠村后不靠店的,怎么可能有人喊我的名字,真当我是傻子吗?或许那玩意不知道我是阴差,那就让我去看看谁想在太岁头上动土。
心中想着,嚯的睁开眼睛,小心的从睡袋中钻了出来,随即朝着声音传开的方向走了过去。
“冬子,你干嘛去?”我一起来自然惊醒了殷玉瓶,有些担心的招呼了我一声,这大半夜的我又想干啥?
眯了眯眼睛,我并没有选择隐瞒,而是嘿了一声,嘲弄的挑了挑眼眉:“我听见有什么玩意叫我,你睡你的就行,不用担心我,我去看看就回来了。”
殷玉瓶皱了皱眉头,迟疑了一下到底没有说什么,只是嘱咐了一句:“你把对讲机开着。”
嗯了一声,我握着黄金罗盘就循着声音的方向走了过去,那诡异的声音始终不远不近,我走出去了几十米,也不见声音更清晰一些。
再走我就要彻底的远离公路了,我倒不害怕,就是有些担心殷玉瓶她们,不过想到安伊娜和邪神,外加还有黄大仙,也就觉得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了,略作迟疑,便已经朝着声音走去。
“装神弄鬼……”又走出了几十米,声音依旧不远不近,这样藏头露尾的,怕就是想骗我离开吧,我哪里会惯着它,心中一动,猛地一振黄金罗盘,下一刻一道黄光散射开,将周围几十米都照的纤毫毕现。
冷笑着看着扫了一遍,毛线都没有,而且黄光照过去,声音也戛然而止,显然那玩意也不是什么成器的东西。
眼见找不到,我也失去了兴趣,虽然耳边有声音再吵有些烦人,不过我觉得塞个耳塞或许就解决了,再不济就让邪神出去寻找,想到这里,我吐了口气,重重的哼了一声,这才转身朝回走了回去。
本来没觉得多大事,但是很快我就发现了不对劲,转身我能看见公路旁边的篝火,还有面包车的影子,甚至能看见一边的帐篷,可是我朝着篝火走了几十米,竟然啊感觉没有什么变化。
心中一沉,但是我还是不信邪,接着朝着篝火又走了几十米,却依旧没有靠近篝火,仿佛篝火就在那里,我却隔着什么,永远靠近不了,可是我来的时候也只是走了一百多米而已,走了这么远早就该走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