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医生肖梅看的更透彻,崔真虽然受了冲击,对于脑部有些损伤,但是现在和傻子一样就有些过分了,不过以后可能会留下头疼的毛病,崔真现在不过是装傻充愣,无非是不想现在分配不老药。
这种心理原因很简单,崔真如果分配了不老药之后,那么回去肯定不好交代,所以能装傻肯定装傻,而且现在机会不错。
不过崔真想多了,徐福是什么人,和徐福装傻,徐福能耗死她,怕是等到战士们弹尽粮绝徐福也不会松口的。
心中胡思乱想着,也有一些困意涌上来,我眯上眼睛让自己放松下来。
虽然我不觉得黑衣人伤的那么重,还会现在偷袭,但是肖梅说了我也加了小心,让邪神值夜,既然黄泉路打不开,那么黑衣人也只有从木门里面钻出来,只要邪神堵在木门的缺口那里,黑衣人就无所遁形。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忽然听到了邪神在梦中的呼唤,下意识的嚯的睁开了眼睛,激灵了一下,就朝着邪神望去,邪神朝着木门的窟窿比划着,里面有动静,多半就是黑衣人闹出来的。
扫了一眼徐福,很明显的徐福没有打算管闲事,目的很明显,要是黑衣人闹*事,才会逼得崔真不敢装下去,否则到时候死了人看看崔真怎么有脸面对其他人。
虽然我也有些装傻,但是想到黑衣人的威胁,我还是加了小心,翻身挤到了肖梅前面,将黄金罗盘挡在身前,犹豫了一下,正打算将摄像头扔进去看看情况,却不想就在此时从木门的窟窿里,竟然钻出来的一股黑烟。
冒出黑烟没有什么稀奇的,但是这股黑烟却好像有生命一样,从窟窿里爬出来,好像一条蛇,蜿蜒的落到地上,便沿着木门根朝着一名战士爬了过去。
我可以当做什么也没看见,也不知道这黑烟怎么个情况,对战士有没有什么危险,但是我总觉得不会是好事,要是沾染上战士,天知道会发生什么,所以迟疑了一下,一晃黄金罗盘就想着镇*压过去。
不管这股子黑烟是什么,我只能用电母叉炸开电光,如果电光不管用的话,那么黄金罗盘的金光阳气十足,也许能驱散黑烟,如果还不行的话,我就剩下封魂钉了。
虽然是黑烟,感觉不到魂灵的气息,但是这绝不会是普通的黑烟,看着和有生命一样,所以我按照鬼灵的手段应付。
“有情况,快起来……”我喝了一声,黄金罗盘炸开了一道金光,猛地压在了黑烟上。
黑烟很诡异,金光闪烁,夹杂着电光,不管是鬼灵还是元神都会受到影响,偏偏黑烟蜷曲着扭动了几下,猛地窜了出去,完全和一条毒蛇没有两样,也不见有什么影响。
随着我的叫声,原本睡得都不踏实的战士们都爬了起来,借着黄金罗盘的光芒,也就注意到了黑烟。
“赵先生这是什么?”副队长低呼了一声,不敢碰触这黑烟,只能后退和黑烟拉开距离,好在黑烟速度不是那么快。
我哪知道是什么?眼见黄金罗盘没用,便握紧了电母叉,希望加大电光能起到作用,但是电光炸开,就连十步之外的方教授都被电的直哆嗦,可是黑烟却不见有什么反应,显然电光也没用。
随着众人都惊醒过来,开始躲避着黑烟,黑烟虽然诡异,但是只要离远一点,黑烟却奈何不了任何人,黑眼的速度毕竟不上人的脚步,而且一米多长的黑烟,也拦不住窜来窜去的众人。
不管崔真愿不愿意,还是被战士们拉了起来,看着诡异的黑烟,崔真眼中多了一份懊恼,终于绝决定不在装下去了,有些事情只能她做主。
“徐先生,把这玩意拿下吧。”崔真揉了揉头,不敢大声说,害怕会震得脑袋疼。
崔真从来不怀疑徐福有办法,不然也不会老神在在的德行,这才招呼徐福的。
“崔处长醒了,那可真的是太好了,既然崔处长开口了,那我肯定出手……”话音落下,徐福在身上摸索了一下,便抓出来了一张黄符纸,一边叠着口袋,一边随口道:“这东西叫做烟魄,算是一种邪灵,最爱吃的就是人的魂魄……”
上古异志录中记载,黑山之南,北海之滨,有灵好夜色,入人家,食人魂魄,可控与人,初见如蛇,二见如烟,三见如布,不解其形。
黑山之南,北海之滨,应该是在如今的辽宁一带,说有邪灵喜欢趁着夜色潜入别人家中,以人的魂魄为食,可以控制人,有时候好像蛇,有时候好像烟雾,还有的时候好像一块布,说不清到底是什么形状的。
烟魄这东西多么凶残说不上,一顿饭一个人的魂魄都吃不完,并不会一下子杀人,但是能让人失去神智,从而控制活人,成为烟魄的傀儡,然后慢慢的吃。
关键是这玩意诡异,如果是在晚上,烟魄融于夜色,真的很难发现烟魄的存在,如果不是邪神发现了,可能就算是吃掉战士的魂魄,也不会有人发现什么情况,这烟魄可没有一丝阴气。
徐福一边说着,一边将黄符纸折成了口袋,嘴中话音停下,开始念念有词,一时间黄符纸上的符文亮起,被徐福拿在手中,朝着不远处的烟魄一晃,嘴中的声音越快,猛地朝着烟魄一晃。
黄符纸的口袋符文闪烁,忽然发出了一股吸力,竟然吸得远处的烟魄朝着口袋拖来,烟魄还在挣扎,想要摆脱吸力,双方便开始角力,一时间拉扯不清。
可惜到底是徐福棋高一着,拖着烟魄越来越近,很明显的是烟魄不是徐福的对手,越是靠近,黄符纸的口袋就飞出一枚枚的符文,化作一支锁链将烟魄卷住,然后一点点的将烟魄拖进了黄符纸的口袋里。
随着吸力一顿,徐福轻轻地将黄符纸口袋合上,然后又用一张黄符封上口,便将烟魄彻底的困住了,这手段也是神奇的很,只是看着徐福将烟魄装进了口袋,我却心中多了一点疑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