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还真有点心动,毕竟驱使蛇虫鼠蚁的,我们就能减少很多风险,不过等着黄大仙拉了我一把,我这才反应过来,我何必用那江红,这件事交给黄大仙同样可以。
不等那江红再说什么,黄大仙猛地尖叫了一声,一时间周围就响起了不断地尖叫声,此起彼伏,也不知道究竟有多少黄鼠狼,直吓得被驱赶的老鼠们瑟瑟发抖。
随着尖叫声响彻,一时间不知道多少黄鼠狼涌出来,驱赶着几百只老鼠潮水一般朝着那窑洞而去。
这情形把远处看热闹的村民给吓坏了,甚至有人跪倒给黄大仙磕头,一看就知道黄大仙已经成精了。
我们不做理会,死死的盯着窑洞,看这老鼠们和黄鼠狼开始嗑门,咬得木屑乱飞,好好地一个木门,也不过十几分钟酒杯咬了一个大洞,随即老鼠们就冲了进去。
这么多老鼠能把窑洞塞满,就算是有条地缝都遗漏不下,所有的老鼠都在寻找坑洞。
人多好办事,老鼠多了更好办事,只是片刻的时间,就有老鼠从窑洞之中钻出来,然后朝着黄大仙吱吱的叫着,显然是在向黄大仙汇报着什么,隐约的我猜测着多半是有什么发现了。
并不出乎我的预料,等到老鼠叫唤完了,黄大仙就朝我看过来,大略的一比划我就知道了,老鼠还真的发现了一条地道,用老鼠的话说,现在还不知道多远,不过有十只老鼠那么高。
这个计量单位我没有概念,眼巴前送信的这只老鼠不算尾巴有十厘米左右,毕竟现在的老鼠个头都小了,十只老鼠的话应该是一米左右的,一米左右的地道不小了,只是不知道这个老孙家怎么会有地道的?
“要不然进去看看……”我迟疑着,一时间也拿不定主意,徐福显然知道我们来了,所以才会回窑洞,那么多半是从地道走了,只是既然知道我们来,徐福会不给我们留下点惊喜?
徐福或许还会矜持一点,毕竟他的傲气在哪里,但是有西北狐在,肯定会怂恿徐福的,这条地道绝不是那么容易进去的。
“我来……”不等我们多说,狼五哥已经按耐不住了,蹭的一下就窜了出去,三步快过两步就冲到了窑洞门口,也不去纠结门锁,直接一脚强行给踹开了,也让我们能看见窑洞里面的却情况。
窑洞里比从屏幕上看上去更破烂,一个火炕和两把太师椅,外加两个炕柜,只是如今都破的不像样子了,而且没有人动过的迹象。
只是目光扫了一眼,狼五哥就一个箭步窜了进去,四下打量,很快就锁定了炕柜,因为整个窑洞里就这么一个地方被磨得干净,显然是经常有人碰触,果然打开靠炕边的那个,在里面有一个洞口,看上去还挺新鲜的。
狼五哥想要往前凑,我却赶忙喊住了他,而且飞快的追着狼五哥冲了过去,眨眼的功夫就已经冲进了窑洞。
在窑洞门口我迟疑了一下脚步,直觉并没有感觉到危险,所以我便抬脚走了进去,同样小心的靠近了炕柜里面的深坑。
从炕柜里往下看,差不多两米深的地方,就已经是洞底了,里面依稀看得清楚,就是一个差不多四方的坑洞,有一侧还有一个洞,看上去有将近一米高,和老鼠形容的出入不大。
从地洞往下探头,看着在崭新的坑道,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我好像见过这坑道,那是在神关之外,地洞是穿山甲挖的,从挖掘的痕迹来看,更像是穿山甲的地洞一样。
那边的地道已经都见识过了,无论是爪子挠的还是嘴巴啃的,和我记忆中完全一样,这还是多亏了我当初将那些地道都爬过了,而且地道的特色太明显,那大爪子印保持的特别完整。
能挖洞的动物不多,爪子也不同,所以看见这些爪子印我就知道这一定是穿山甲干的活,但是是不是我们之前遇到的那一只就不敢确定了,不是也还罢了,如果是的话徐福怎么把穿山甲引过来的。
这条地道通向哪里的不知道,因为不敢轻易进去,看着洞口我就觉得和鳄鱼嘴一样,透着凶险,让我不断的心中发出警兆。
“让李金刚派人进去……”狼五哥心思还不少,自己不想冒险,就把李金刚那些特战队员推出来了。
狼五哥的确有些畏惧,这样大小的坑道只能容一个人勉强跪地而行,一旦发生什么事故到时候逃跑都来不及,所以他才不会给后面的人当纠错大使。
沉吟了一下,我还是轻轻地摇了摇头:“特战队员也是人,没有必要杨他们冒险,我要有一个最稳图的法子,那就是我给老鼠或者黄鼠狼的定位一只,然后靠着黄金罗盘追踪下去,虽然不麻烦点但是胜在安全。”
将我的打算说了一遍,狼五哥也是无不可,自然不会反对的,帮我抓过来老鼠,另外将黄大仙招呼过来,又威胁了一阵老鼠,让老鼠一直跑到地道那头,我就能找到出口了。
将老鼠定位,我就让老鼠进了地道,从黄金罗盘打量着,看着一个小红点开始移动,深吸了口气,朝着众人使了个眼色,随即一群人冲出了窑洞,开始跟着红点移动,也亏了我让老鼠走走停停,否则还真不容易追上。
从窑洞向东,地道并不是笔直的,而是在三十多米就拐了一个弯,然后朝着东北去了,随着距离不断的变长,我心中的猜测也就越发的分明,更确定这条地道绝对是穿山甲挖的,而且极有可能是神关哪里的那一只,毕竟能挖出这么打这么长的地道,穿山甲个头就小不了。
徐福搬过来总共也没有多少天,这么短的时间能挖出地道来,也只有那一只穿山甲,只是徐福怎么说动的穿山甲?
心中胡思乱想着,脚步却没有停下,不觉已经出去了一百多米,眼见着已经到了村子的东头,再走就要出去了,却就在此时,我心中忽然间警兆大生,危险的直觉不断地刺激着我的神经,再向前走就好像有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