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万别怀疑盘古在人族的神话故事之中的份量。
虽然现在神话故事之中出现的很多人物和生灵,都出现在了山海界还有目前人族强者的具象体上。
但还是有一些太过神化的存在没有出现,其中最具代表的,便是盘古了。
盘古是什么存在,只要是华夏人都清楚,开天辟地,真正创造世界的存在啊,那可是跟创界级和造域级的那种不同的。
因为不管是创界级还是造域级,都是基于自身的,只要他们死去,那些他们所创造的世界,便会消失,便会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之上。
说白了,那世界就是基于现实世界之中的世界。
而非世界本身。
而盘古所创造的世界,便是他们现在所处的世界。
在神话故事之中,盘古在创造了这方世界宇宙之后便身死了,但是现在,按照这些存在的讲述,似乎跟武锐所听懂啊的那些神代传说同样只能相信其中的十分之三,剩余的七成都是后续杜撰的。
那么真相是什么?
武锐异常的好奇。
而他现在所遇到的这些存在,又是什么?
似乎是看出了武锐心中所想,那道最为古朴的声音响起,似乎一开始,便是他要找的武锐。
“你可以称我们为盘古族。”此言一出,武锐浑身汗毛立起。
盘古族,居然真的存在吗?那只是武锐看的野史才有的记载。
“而你所凝聚的具象体,刑天便是盘古一族的强者。”
对此,武锐也没有表现出不相信的样子,因为哪里需要怀疑啊?现在这一处苍茫大地,便是最好的证明。
“那你们这是···”
“我们自上古黑暗动荡消亡,为了护得洪荒宇宙周全,仅此刑天一位血脉留存了下来,而现在,开启传承,你将作为我们盘古一族在洪荒之中最后的代表,我们一直都知道,洪荒所发生的事情,只可惜我们无法干涉,可这毕竟是我们一族创造下来的世界,又怎么可能让他消失?”
那道古朴的声音响起,一个苍老,满脸白胡的老人出现在武锐的面前,身高足有八九百米,快要顶到那建筑的天花板了。
明明是那么巨大的存在,走起路来,却悄无声息的。
并且随着他的出现,周围那些青铜巨像也纷纷动了起来,就像是活过来一般。
他们神色各异,身高也有些许不同,但基本上就是没有一个低于三四百米的。
他们就那么包围在武锐的周身,武锐还是有点压力的。
毕竟现在的自己,顶多就比一个普通人强上一点。
最后,刑天出现了,武锐若不是拥有其具象体,能够感知到其气息相同,还真的认不出来那会是刑天。
之所以差点没认出来,也是因为在这里的刑天,是有脑袋的。
不得不说,刑天还是挺帅的,非常符合武锐对远古时期,身处莽荒时期的那些存在的想像,充满了野性!
“你们···就不问一下我的意见?”武锐感受着周围这些存在盯着自己,气氛有点尴尬,也不知道自己脑神经那根线搭错了,直接说了出来这句话。
在说出来的时候,他都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
而武锐也看到了,这些巨人,齐齐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下一刻,一道白光直贯天际,直接落到了武锐的身上。
而在外界,已经过去了足有三天的时间,原本那乌上恒给予武锐的能量有大概直径一公里的量。
现在只剩下不到一百米的能量覆盖直径。
项宁也是在这里守了三天。
期间,无支祁也是刚好将在禁地之中所遇到的一切跟项宁详细的说了一些。
项宁通过这一段经历判断出,似乎并不是不可能跟发生的过去联系。
难道这会是一个开始吗?
项宁不知道,但是他有预感,若是真有这种办法沟通的话,那就不可能仅仅只是如此就结束了。
项宁沉思着。
不过短时间想不清,除非让项宁在遇到武锐和无支祁他们所遇到的情况。
而现在,当他们看到乌上恒的能量被收缩,一股让项宁感到陌生但又熟悉的气息涌现,那股气息极为的厚重,也极为的遥远,遥远到即便是当初在青丘界,遇到禹王留下的精神力残魂的时候,都没有让项宁感到那么遥远。
似乎这道能量,是比禹王那个神代还要遥远的时代便已经存在了的。
“他这是遇到什么机遇了,似乎···并不是乌上恒给予他的啊。”无支祁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而那确实也是如此,乌上恒打算给予武锐的,也确实只是规则之力的一部分,因为武锐的战斗方式,与乌上恒给予他的规则比较符合,是能够帮助武锐在未来晋升创界的时候少一点麻烦的。
但是乌上恒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能量会被刑天利用来开启独属于他们盘古一族的传承的。
那种传承,只能在盘古所创造的独立世界进行,现在的武锐只是躯体在这里,就像是当初的项宁,意识进入到了由天道引擎开启的,关于宁所经历的一切之中。
武锐也是如此,只是比项宁的要更高级一些,直接把武锐的精神力拉到了那个世界之中,武锐就是独立的存在,并不需要依附在任何人的身上。
项宁也是看着仔细感受,微微点头:“确实不是乌上恒给予的那种规则机遇,倒是让我觉得,似乎是他自身内在发生了改变,配合着乌上恒的那涅槃能量,让武锐脱胎换骨,才能够承受住那东西,那似乎···像是一种传承。”
炎封一听,直接疑惑出声:“啊?武锐难不成还有我们三足金乌的血脉吗?”
项宁微微摇头笑道:“那倒不是,而且谁说是传承你们三足金乌一脉的了。”
“那是?”
“似乎马上就要结束了,等他出来,就知道了。”
项宁的话音刚落,原本炽烈的能量转化为了一股极为厚重的气息,那气息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了压力,即便是项宁,猰貐、无支祁和炎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