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项宁回归之后,圣王和无支祁已经前往了潘多拉星域的后方倒悬之城了。
倒悬之城,是由王哲牵头,与域外各大富豪势力等共同构建的一个宇宙要塞,毕竟很多文明种族的强者,并不想加入联军而受到约束。
当然,他们也不是不想共同抵御这域外入侵文明,但就是有人自由惯了,很难融入联军的那种军事化管理之中。
特别是有些文明种族和其他文明种族有些仇怨的,想要跟他们合作,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所以,宇宙中央和联军为了能够让这些人不浪费,让他们也能够发挥发挥作为此方宇宙世界强者的作用,共同抵御域外入侵文明。
特意建造了这种宇宙之中的移动之城,这种城内平时够生活超过八十万人口,而这只是常住人口,若是有些流动的,能够容纳下超过三百万的人。
在这里有一个地方,占据着整个城的三分之一,便是狩猎公会。
这狩猎公会是与联军和宇宙中央进行合作的,在这里面,能够兑换非常多的,只有内部才会特供的修炼资源。
比如当年的钥匙,很多都是由文明采购,然后在分发下去,想要轮到自己,那都不知道猴年马月。
但是在军方就不一样了,优先提供给军方人员,可不是说说的。
所以,那时候很多人都加入了这里,就是为了那钥匙。
但是在看到那些能够兑换的,在市面上很少出现的修炼资源之后,这谁不行动?之前都是要死要活的才能得到,现在虽然也是,但是那敌人可是域外入侵者,杀了不光能得到这些资源,还能够得到好名声,并且不必像之前一样,杀人夺宝什么的。
当然也不需要担心没有资源什么的,毕竟这是宇宙中央和王哲等一众域外大佬所构建的,资源掌握在他们的手中,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罢了。
至于现在的圣王和无支祁,此时正坐在此倒悬之城的最高处,他们俯瞰着这城内的景色,一股股能量气息传递进圣王的体内。
无支祁道:“你对自己的道路运用的还不够熟练,虽然我的这些战斗经验对你没什么用,但是其中的运用之道你倒是可以学习一下。”
圣王微微点头,在恢复自身的时候,也在观看着无支祁将自己当年与鳞角体战斗过的画面。
虽然圣王之前看过无支祁的战斗场面,也看过项宁具象体过他的身躯,也知道对方确实强大,但是跟三千万年前比起来,眼前的无支祁,那可真的是连百分之十的力量都没有发挥出来。
因为在画面之中,无支祁一运起力量,那恐怖的威能直接席卷了一个星域,水系君主还真不是开玩笑的。
甚至在看到对方在鳞角体世界之中,在敌人的主场之中,无支祁直接与十位同境界的恐怖存在大战,每一击,都将周遭的空间给摧毁一遍,那场景,圣王自诩什么大场面没见过?但是无支祁的那战斗,可真的没见到过。
之前项宁跟他说过山海界的事情,也说过洪荒文明的事情,但是那时候,他也只是有一个那么概念,只知道他们很强,但是没想到那么强啊。
现在,他才有了那么一个概念,当年的洪荒文明,原来是这么跟九大入侵文明战斗的。
没有这实力,恐怕还真无法对付那些存在啊。
无支祁嘴角上扬,虽然有点装,逼的感觉,但是吧,这确实能够帮助到圣王。
“也不知道项宁去哪里了,后续那感觉···确实让人有点心惊。”无支祁有些担心道。
之前,项宁和亘古感知到了那黑暗动荡的气息,直接过去了,他和圣王都没感知到。
就算感知到了,无支祁也不知晓那什么黑暗动荡。
只是在嬴政出手的时候,短短的那瞬间间隙,气息外泄,若是别人,恐怕只觉得是错觉的程度。
但是有了项宁和亘古的前提之下,无支祁和圣王也都感知到了。
圣王现在正在恢复,在看了一会无支祁的战斗画面之后便也就关闭了,等以后夜深人静的时候慢慢观看。
然后也是微微皱着眉头道:“是啊,那气息···即便是我在这域外世界那么多年,都没有感知到过,难道是新的漩涡战场出现了?”
“但是就算是有新的漩涡战场出现,我们应该能够监控到才对。”
“太奇怪了,那气息。”
下一刻,项宁出现在了他们俩的身边,看着他们两人道:“你们俩倒是享受。”
当然,也只是说句玩笑。
“无支祁,你端着个红酒杯站在玻璃窗边上干啥。”
“圣王前辈,这是什么姿势?”
项宁一来,就看到了两个人怪异姿势。
特别是圣王,恢复就恢复嘛,怎么还做出一个高僧入定的样子。
无支祁眉毛一挑道:“我这个叫入乡随俗,现在的人不都喜欢这样嘛?”
“我研究过人族的历史,他们说一些动作能够让心静下来,让身体进入周天回旋的状态,有助于恢复。”
项宁:“·······”
“好了好了,别在意这些,快点跟我们说说,你到那边的时候,看到了什么?”无支祁好奇了起来。
“你知道?”
“在最后一刻的时候,感知到了一点,让我极为的不安,即便是我全盛状态之下,恐怕也不好应对。”
“我也感知到了,我感觉到了······绝望。”
听着无支祁和圣王的话语,项宁微微一叹道:“这件事本来是暂且不想跟你们说的,但是现在随着时间的推移,或许十界山开启之日,你们也会知晓,倒不如现在早做打算,同样,我也相信前辈,应该知道怎么处理。”
毕竟在跟烛九阴交流的时候,烛九阴也说过他现在不适合知道,但是他的表现和现在洪荒宇宙的状况,超出了他的预想,所以知道其实也问题不大了。
此言一出,圣王眉头皱了起来,能够让项宁如此严肃的事情,定然不简单。
他正襟危坐了起来道:“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