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凌风跟着派出所的人直接进了派出所,依旧进了所谓的审讯室,在审讯室里面一个人呆呆地坐了差不多大半个小时,才进来两个民警,一个女警,另外一个中年民警。
“说说吧。”中年民警靠在椅子上,一脸严肃地对叶凌风说着。
“说什么?”叶凌风不知所以然地问道。
“说什么还用我说吗?你自己做过什么事情你不清楚?”中年民警嚣张地问着。
“我确实不清楚。”叶凌风淡淡地说道。
“不清楚?你说警察会问你什么?派出所会问你什么?我告诉你,这是给你坦白从宽的机会,给你一个争取宽大处理的机会,你要是自己不说我们调查出来那就是另外一种结果了,快说。”民警一掌拍在桌子上对叶凌风吼道。
“即使你让我坦白你也应该告诉我让我说些什么吧?你们这么平白无故地把我带到这里来是不是也应该向我解释一下,我犯了什么事你们把我给带过来?”叶凌风冷冷地说着,他已经有些愤怒了。
“你这是什么态度?告诉你,这里是派出所,不是可以任你撒野的地方,我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到底说是不说?”民警直接站了起来指着叶凌风说道。
“我没有说过我不说,但是你们也得告诉我我到底牵涉到了什么事情,或者你们说个具体的日子我才好说啊?这么无头无尾的我该怎么说?我是从前天开始说起还是从昨天说起呢?警察同志?”叶凌风忍了忍说道。
“你··”民警被叶凌风的话给噎住了,随后说道:“你先给我解释一下你档案空白的原因?”
“我档案为什么会空白这个你不应该问我,你应该问问记录档案的这些部门,我们老百姓是无权管理自己档案的,甚至于,连看一眼自己档案的机会都没有。你问我档案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你。”叶凌风淡淡地说着。
“好啊,挺张狂的,那好,那我问你,你十八岁到二十八岁这十年时间你在干什么?在什么地方?有什么人可以作证?详细说一说。”民警点了根烟问叶凌风。
“对不起,你无权知道。”叶凌风回答的非常干脆。
“小子,你是真不知道天高地厚啊,我告诉你,就冲你这种不配合的态度我就可以关你十天半个月。”民警嚣张地说着。
“我说的每一句话你都可以记录在案,你可以关我,当然,我也可以告你。”叶凌风淡淡地说着。
“好啊,可以,进了这里还敢这么嚣张的我是第一次见,行,我看看最后是你厉害还是我厉害。我告诉你,这次追查的案子是十年前一个一家七口被灭门的案子,凶手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出现,我们现在怀疑你就是十年前的凶手经过整容之后重新出现的,而且,我们也有理由怀疑你的档案是全部伪造的。基于你的态度,我想,可以把你定为嫌疑人之一,怎么样?现在要不要说?”民警冷笑着。
“如果你们警察都是这么办案的我无话可说,你们因为这个把我定为嫌疑人我也没有办法。我只是好奇到时候检察院和法院在审理我案子的时候你们公诉人该怎么说?民警同志,能否告诉我你的名字?到时候我去向你上级或者是媒体投诉你的时候也好指名道姓,不能用某某代替吧?”叶凌风冷笑着。
“行,不错,够张狂,怎么给你定罪法院怎么宣判那是我们的事情就用不着你操心了,既然你不想说那我们就给你时间好好反省反省吧。小张,让人把他关起来,交给小王处理,他知道该怎么办。”民警也冷笑着,然后率先走了出去。
那个负责记录的女警看着叶凌风眼神里有一丝的怜悯,不过随即也快步走了出去。
等到两个人都走出去之后,叶凌风有些郁闷了,他真的搞不清楚这次是怎么回事,自己为什么无缘无故又要遭遇这种事情,他最近什么事都没做啊。
叶凌风把手给伸进了裤子里,把一直都在录音的手机给停止录音。有了前面两次进派出所的前车之鉴,所以在派出所的人要带他走的时候他就已经把手机的录音功能给一直开着。在都市生活就得学会在都市生活的技能,这也是叶凌风的无奈之举。
没多久,就来了一个年轻的民警,走到叶凌风面前,直接拿出手铐把叶凌风给铐了起来。叶凌风完全可以反抗,但是到最后他都是非常平静地伸出手让民警把手铐给带上。
有了上次在派出所袭警的经历过后叶凌风回去反思过,觉得自己做的太过于冲动了。既然自己选择了平常人的生活,那么就不应该再如此的冲动,自己应该学会隐忍,学会做一个平常人,一个尽量少惹麻烦的平常人。
随后,叶凌风被带进了一间黑房子里,当铁门被关上的时候,屋子里全是黑的,一点声音都没有,而且,叶凌风身上的手机等等可以与外界联系的物品全部都被收走了。
进去之后叶凌风笑了笑,找到一个靠墙的角落便坐了下去,然后就闭上眼睛睡了过去。对于普通人来说,这一招或许管用,人对未知且不可触摸的东西,都有一种本能的恐惧感。黑暗便是如此,不仅会让人产生恐惧,而且会让人生出幻想,渐渐的心理意志力就会崩溃,更有甚者,可能会导致心理疾病,但是,这一招对于叶凌风来说实在算是小儿科,学习过各种审问技巧,也接受过无数种反审问的训练,这种黑暗审讯只是其中最初级的一种罢了。
叶凌风靠在墙壁上,没多久便睡了过去,只不过,人虽然睡着了,但是周围的一切动静都依然掌握在他的耳朵里,他们这种人早就已经习惯了这种半睡半醒的睡觉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