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的殷春梅和田雨薇,看着台上满脸自信,侃侃而谈的秦苒,都怔住了。
殷春梅想的是:这个秦苒,别看她出身寒门,但她身上自信的光芒,的确是田雨薇比不上的。
难道,秦苒就是寒门里出来的那个‘贵子’?
田雨薇心里想着的是:秦苒,就让你再蹦跶几天,我一定会想办法把你赶出陆家的。
陆少夫人的位置,只能是我田雨薇!
台上,秦苒已经讲到尾声:“......躺有躺的理由,卷有卷的道理,不是我们怎么选,关键是老板,你怎么选啊?”
秦苒话声刚落,台下掌声雷动,大家都说秦顾问说出了打工人的心声,是打工者的嘴替。
这个夜晚,殷春梅参加夏氏年会,没帮宋威拉到大客户,反倒是装了一肚子闷气回去。
殷春红见她参加一场宴会还不开心,于是小心翼翼的问。
“怎么了?夏氏年会没来金融界的大佬?”
殷春梅略微有些烦躁:“来是来了,只是......我当时被秦苒给气得,忘记这档子事儿了。”
殷春红诧异:“秦苒也参加夏氏年会了?”
“她是夏氏总裁顾问,也不知道啥时候进的夏氏......”
听完殷春梅的讲述,殷春红眼睛一亮:“那这个事情,大少他知不知道?”
殷春梅怔了下:“.......嗯?”
殷春红赶紧解释:“我的意思是,如果大少不知道,那我们可以把这个消息透露给他,你想想啊,秦苒一个综艺咖,夏宇凭什么邀请她当顾问?谁知道,秦苒跟夏宇私下里什么关系?娱乐圈的关系,原本就乱得很,秦苒是怎么进的那档综艺目前都还是未知数呢?”
殷春梅沉吟了下:“.....这个,倒也是,那我这明天去一趟松湖花园,把这件事侧面透给云深,至少要让他知道这件事。”
殷春红:“宋威来电话了,他说要春节前才能回来,问你临水苑的房子过户给大少了吗?”
“下周二去过户。”
殷春梅兴致缺缺:“宋威这一次出差时间这么长,他究竟忙什么?你有没有查他的行踪啊?”
殷春红:“有的,他每天都给我汇报行踪的,他在南方谈项目,据说是一个很大的项目,这个项目谈下来,就可以赚几个亿了。”
殷春梅:“哦,那希望他早点谈成吧。”
殷春红:“放心,我会催促他的,毕竟跟你的婚事才是大事儿。”
殷春梅看向窗外抿了下唇:“我明天去松湖花园,从我的饰品里选件首饰出来,我这个当婆婆的,也该给秦苒一份见面礼了。”
之前秦苒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她没给像样的见面礼说得过去,今晚已经揭穿了,她再不给,就显得有些小家子气了。
虽然,秦苒不可能一直当她的儿媳,但她作为陆氏当家主母,该有的大方和气度,还是要表露出来的。
......周天,不上班,秦苒睡到日上三竿。
不过吵醒她的不是生物钟,而是不断唱歌的门铃。
她打着哈欠起床,拉开门出去,就见主卧的门也在此时被拉开。
陆陞身上披着睡衣,松松垮垮的没系扣子,从锁骨到腹肌一览无余。
秦苒怔了下瞪他:“陆陞,你要不要点脸?”
陆陞笑着,漫不经心的扣着扣子:“家里就我老婆一个,我怎么就不要脸了,老婆看老公的腹肌不是很正常吗?”
秦苒低声嘀咕着;“谁想看你的腹肌?别臭美好不好?”
陆陞:“那你想看谁的?”
秦苒打着哈欠:“谁的都不想看,我只想跟周公聊天。”
说完,她转身又走进房间,反手就‘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陆陞怔了下,抬手敲门:“秦苒,门铃在响,你跑进去干啥?”
秦苒:“不是有你吗?你去开门,我要再睡会儿。”
陆陞笑:“今天星期天,这个时候来按门铃,除了爷爷我想不起还会有睡,你赶紧洗漱换衣服吧,睡不成了。”
秦苒有些无奈:“......好吧,知道了。”
等秦苒洗漱好换了衣服出来,看到的却是婆婆殷春梅坐在沙发上,陆陞显然回主卧去洗漱换衣了。
“陆夫人,您这么早?”
秦苒心里吐槽,大周末的,一大早跑来打扰人家,这礼貌吗?
殷春梅看着从次卧走出来的秦苒:“你和云深分房睡?”
一直分房睡,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秦苒脸上带着不好意思的笑:“这两天大姨妈来报道,睡一个房间影响彼此的睡眠。”
殷春梅愣神了下反应过来,淡淡的点了下头:“云深都跟你说了吧?”
秦苒没反应过来:“说什么?”
殷春梅有些不高兴:“说他真实的身份啊?他可不是什么程序员。”
秦苒:“哦,他在节目里就跟我说了。”
殷春梅用手指了下茶几上的首饰盒子:“秦苒,你嫁给云深这么久了,之前因为云深隐藏身份的缘故,我也没送你什么像样的礼物,今儿个补上,这也是我给你的见面礼。”
秦苒看了眼茶几上精美的盒子,脸上是淡淡的浅笑:“谢谢陆夫人。”
恰好这时主卧门打开,殷春梅问:“秦苒,云深知道你跟夏宇的关系吗?”
秦苒很自然;“知道啊。”
殷春梅的脸当即就沉了下去:“知道?那你说说,你跟夏宇是什么关系?”
秦苒:“老板和员工的关系。”
殷春梅冷笑出声:“真的只是老板和员工的关系吗?”
秦苒:“是啊?”
殷春梅:“我可听说,你是夏老夫人特地给夏宇找的媳妇,夏老夫人还说,等你大学毕业,就让你和夏宇结婚。”
秦苒神色淡然的看着殷春梅。
“陆夫人,我不知道你这些话是从哪里听说的,如果夏老夫人真这样说了,我想她一定是得老年痴呆了。”
殷春梅的脸再一沉:“秦苒,你这话什么意思?”
秦苒不卑不亢:“意思就是,在我认识夏宇的第一天,我就把我已经结婚的事情告诉给夏老夫人和夏宇总裁了,而夏老夫人一向精明,像这种糊涂话,她只可能在失忆或者神经错乱的情况下说出来。”
殷春梅的脸红一阵白一阵,随即看向走过来的儿子。
“云深,秦苒在夏氏上班一事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