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里怎么这么穷呢?
她记得书里的男主是首长呀,是岛上最大的官,怎么生活如此窘迫。
打开另一个柜门,还好有米缸和面袋子。
江晚准备熬点大米粥喝。
可是打开米缸,竟然是小米。
在打开面袋子,竟然是黄米面。
这!
为什么?
难道在80年代,还有人没吃上大米和白面吗?
她出生在90年代,那个时候家里的条件已经好了。
所以江晚,从小到大都没受过什么苦!
看着这些粗粮,她觉得自己难以下咽。
再说,这个大锅,她也不会用呀!
虽然家里条件很好,但是江晚还是会简单的焖饭和炒菜。
但是这个大锅,她属实不会用。
对了,她记得江爷爷给她拿了吃的,除了酒,好像还有糕点。
江晚去卧室找到自己昨天带来的包,打开一看,确实有一包月饼和一包桃酥。
还得是爷爷呀!
吃了两块月饼,江晚觉得舒服多了。
不行,自己太困了,还得睡一觉。
江晚舒舒服服的又睡了一觉。
“.......”
“别动,来福,人家在睡觉呢。”
睡的好好的,总有人弄自己的鼻子,好讨厌。
拓跋野听到江晚说来福,他是谁?是哪个野男人?
“江晚,起来。”
江晚揉揉自己的眼睛,迷迷糊糊的看到了一张帅气的脸,一时忘记自己在哪里了?
还以为是自己梦里的帅哥呢!
她轻佻的用手指挑了一下男人的下巴,很撩人。
“来,给爷乐一个。”
拓跋野黑着脸,一脸怒气的看着江晚。
“来福是谁?”
江晚在看清男人的脸以后,她才想起来,自己穿书了。
“来福?不告诉你!”
叫的这么亲密,难道是她找的野男人!
拓跋野双眼猩红,胳膊上的青筋隐约可见,大手捏住她的脖子。
“我不管你在家有没有野男人,从现在开始必须给我断了。”
“咳咳咳,你这个变态,放手!”
江晚觉得自己好像都不能呼吸了,这个变态!
“说,他是谁?”
“咳咳咳,是狗,是一条狗!”
拓跋野一听是狗,他冷冽的眼神缓和了一些!
“公狗还是母狗?”
“啥?”
江晚怎么不知道这个男人如此善妒呢?
女主是怎么喜欢上他这个疯批的。
“你现在是我的人了,除了我以外,任何男性你都不能放在心上?知道吗?”
江晚现在脖子在人家手里呢。
她觉得,识时务者为俊杰,乖巧的点点头。
拓跋野看到江晚很乖巧,他嘴角露出一丝微笑,松开了手。
“换件衣服,部队给你弄了个欢迎仪式!”
江晚一听欢迎仪式,那肯定有好吃的了。
“有好吃的吗?”
“嗯。”
江晚最爱吃了,她找出自己带的包裹,拿出一件水蓝色的长裙,准备换上。
“你,出去一下。”
“为什么?”
江晚翻了个白眼!
“我要换衣服。”
“麻烦!”
拓跋野戴上帽子,转身走了出去!
江晚换上裙子,又梳了两个粗辫子。
她还挺喜欢80年代粗粗的辫子。
她觉得特别纯。
“走吧,换好了!”
拓跋野靠着墙,一只手夹着烟,转过头看着江晚!
少女身穿浅色长裙,上窄下肥的款式,将女人美好的曲线完美的勾勒了出来!
看着极具勾引力!
水汪汪的大眼睛,眉毛弯弯的,小巧的嘴巴微微翘起。
皮肤雪白,晶莹剔透,没有一丝瑕疵,好一个美艳勾人的女子。
“去换一件?”
“不要。”
拓跋野上下打量着江晚,昨天他就发现这个女人身材好了,但是那只能自己欣赏,别人不行。
“换不换?”
“不换?”
男人霸道的嘴唇直接亲了过来,一边亲还一边撕咬着。
江晚吃痛,想推开男人。
可是面前的男人就像山一样,根本推不动。
“你,放开,我。”
一吻作罢!
拓跋野看着被自己亲的水润的,红红的嘴唇,他竟然有反应了。
妖精,真是妖精。
江晚看到男人看自己的眼神,欲望好像要把自己吃了。
她大力的推开男人!抱着自己的胸!
“你,变态!”
拓跋野嗤笑了一下,“换件衣服,这里的男人多少年没看到女人了,你这样谁受得了。”
江晚想想也对,这里都是男兵,自己这样穿确实不太好。
回去换了一件朴素的短袖,还有深蓝色的裤子。
拓跋野看到江晚这样,他满意的点点头。
到了食堂,里面已经坐满了士兵。
江晚和拓跋野刚进去,里面的官兵全都站了起来。
“首长好,首长夫人好。”
江晚哪里见过这个架势,她害羞躲在拓跋野后面。
“坐。”
所以官兵又坐了下来。
然后就是唱军歌,终于开饭了。
饭菜早已经打好了。
林妙可看着自己盘子里的饭,是白米饭,还有鸡腿,还有青菜,很不错。
她拿着筷子大口吃了起来。
食不言寝不语,在这里,是真的严格遵守,没人说话。
“咚。”
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发出了好大的声音。
“小张,你怎么了?”
原来是有人晕倒了!
军医立马跑过去,给他检查。
拓跋野放下筷子走了过去,江晚也跟着走了过去。
躺在地上的那个战士看着个子很大,但是脸却面黄肌瘦的,好像营养不良。
“首长,是饿的。”
江晚一听,难道是减肥饿的?
她看看其他官兵吃的饭。
什么?
他们吃的是窝窝头,还有一点炒土豆片,里面只有一点点荤腥。
可是自己刚才吃的是鸡腿呀?
江晚回到自己的桌子上,看到除了自己的盘子里是白米饭,其他人都是窝窝头。
她很生气?
立马走到拓跋野跟前。
“拓跋野,为什么我和你们吃的不一样?”
军长看到江晚生气的脸,立马替拓跋野解释。
“嫂子,厨师长那边知道你要来,提前去镇上买了点米,还买了一只鸡,因为你是第一个来岛上的军属,我们怕你受不了,怕你走。”
江晚看着眼前这些战士,他们的年纪比自己还小,可是在这条件艰苦的海岛,吃着苦,还要训练,还要保卫我们的海岸线。
江晚突然鼻子一酸,有些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