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
了色也瞅这个三弟很对味儿:小伙子眼光很毒啊,每次都能选到道爷看中的对手,这就是英雄所见略同!
他有一种冲动,想要握住桑澎的手说一句:缘分呐,三弟!
了色狠揍对手的时候,抽空向吴北良投去了崇拜的目光,意思是:大哥就是大哥,能在茫茫人海找到三弟这种人才,牛哔!
吴北良也看无语了,他本以为,能跟二弟一样无耻的只有自己,万万没想到,桑澎这出身高贵的选手狗起来也特么如此丧心病狂。
他很欣慰没有一冲动弄死对方,否则真是不小心扼杀了一个狗道奇才。
那些实力强横关系不错的修行者本想合伙灭了了色,瓜分他的全部身家,却不料,对方居然来了帮手。
现在,被锤成狗的却是他们。
这样一来,他们也顾不上昔日情谊了,都在绞尽脑汁想办法逃命。
了色眼多尖啊,他都把这些人揍趴下了,还能让到了嘴边的肥肉跑了?
于是,他又捅了自己两刀,两道血箭飙射而出,了色速度再度提升,一溜烟追向一个御剑逃跑的修行者,果断又狠辣的将其干掉后,再追别人。
桑澎也没闲着,他早看出来了,这秃驴跟狗无良一个尿性,都特么喜欢白嫖。
于是,他狂追其余逃跑的人,追上就是一顿爆扁,直接往死里揍。
盏茶功夫,十几名修行者无一幸免,全部身亡。
其中几名容貌身材皆数上等的女修也不例外。
不管了色还是桑澎,都不懂怜香惜玉。
前者是色即是空,后者美女见太多了,而且玩儿出花来,他只要自己快乐,美女的死活毫不在意。
桑澎把尸体丢到了色跟前说:“二哥,这些人对你不敬,你鞭尸解解气,我受了点儿伤,找个地方疗伤休息下,一会儿见。”
这是给了色面子,给对方白嫖的机会。
了色很是感动,一把拉住桑澎:“三弟,若非有你,二哥已经凉了,这些尸体归你了,慢慢鞭尸!二哥这伤才叫重,再不及时止血,就快变干尸了。”
桑澎摆摆手:“二哥,自家兄弟,说这话见外了,你也不差这一会儿。来这里之前,我已经经历了一番九死一生的大战,还好大哥出手救了我。我是血流的不多,但内伤未愈……啊!好痛,不行了,我先找个地儿休息下!”
说罢,桑澎激活飞行法器飞走了。
了色很是感动,望着对方离开的方向点头道:“大哥认的这个三弟真不错!”
感慨完,开始熟练地搜罗战利品。
要不是吴北良看着,了色能把这帮人的衣服都扒了。
搞定后,了色掏出一个黑色的小瓷瓶,在每个尸体上倒了一滴。
“哧哧哧——”
尸体开始冒烟儿。
七个呼吸后,尸体消失不见。
高空,吴北良摸了摸鼻尖儿,给予了极大的肯定:二弟这小黑瓶里东西可是毁尸灭迹的宝贝啊,效果真好,也就比我的大荒神火差了几十倍吧,不错不错!
他叫上桑澎,飞落下去。
了色甚是开心,‘噗通’一声跪倒在他面前。
吴北良赶紧托住他的双臂:“二弟你这是干啥啊?为何行此大礼?咱们是兄弟,你这样不合适。”
了色借力站了起来,苦笑解释:“大哥误会了,我是灵能损耗严重,失血过多导致的浑身无力,双膝酸软,若不是大哥和三弟来得及时,二弟我恐怕没命见到大哥了!”
吴北良摆摆手,伸出一根手指:“首先,二弟你太过自谦了,我相信,以你的本事,就算我们不来,你也不会死,”
接着,他伸出第二根手指,指着桑澎说,“其次,他不是我的结拜兄弟,桑扈的堂弟,他进鬼蜮秘境的主要目的就是杀我,其次才是为了机缘。”
了色没有辩解自己是否有实力在没有任何帮助的情况下逃出生天,而是摸了摸光头,感觉智商捉急,脑子不够用了:“不是,大哥,三……这厮是桑扈的堂弟,你为何不杀了他呢?”
秃驴,本少刚救了你的狗命,你特么这么问,合适吗…桑澎嘴角抽搐,默默对了色灵魂质问。
吴北良打了个响指:“这个问题问得好,主要原因是,他还有用,我要用他钓鱼,钓更大的鱼!”
“更大的鱼?啥意思?”
吴大官人微微一笑:“桑扈这个老六的五哥,桑俊,秦武王的五儿子,那家伙带了三百高手来,你想想,干掉他们,得白嫖多少灵石,法宝,灵材和宝材啊!”
了色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大拇指挑到抽筋:“大哥的智慧当真是大荒无人可及,了色佩服!”
吴北良伸手搂着光头了色的肩膀:“二弟,一起搞一票大的啊?”
了色欣然点头:“跟着大哥有肉吃!”
吴北良随手丢给对方一个储物袋,里面有一百瓶冰莲神液:“你抓紧时间疗伤,迟些桑俊就会联系桑澎,咱们给这帮家伙一网打尽!”
“好的大哥!”
了色一边‘吨吨吨’往嘴里灌冰莲神液,一边快速以神液涂抹伤口。
喝了神液后,他的脸色瞬间好了起来,身上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比桑澎使用时效果好了起码三倍!
这就是了色修炼功法的特点了:受伤容易,恢复更容易。
但往往,他受的伤都是皮肉伤,伤及不到根骨,看起来吓人,实际没有生命威胁。
而且,他失血越多,受伤越重,实力越强。
了色利用人类贪婪的本性,故意露财,用自己做鱼饵钓鱼,把贪心之辈引到无人处,反杀夺其所有。
这一招可谓是屡试不爽。
这些年来,他唯独在吴北良身上失过手,后来不打不相识,了色发现无论是整暴力,还是玩儿脑筋,他都不是对手。
又发现其实吴北良人性不坏,对朋友那是极好的,索性与其结拜为兄弟,并不要脸的管对方叫大哥。
虽然大部分时间狗无良冷酷无情,并不给二弟白嫖他的机会,但关键时刻,能照顾也是绝不含糊的。
鱼饵桑澎默默腹诽,把狗无良的十八辈祖宗都骂了一遍,才好奇地问了色:“了尘师兄,你方才为何自称了色呢?”
了色老脸一红,瞪了哪壶不开提哪壶的某人一眼:“你丫给我闭嘴,否则道爷抽死你!”
桑澎敢怒不敢言,心中大骂:“尼玛币,要不是老子,你这死秃驴早噶了,现在跟小爷装什么大尾巴狼?我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