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快过来看看乐妞儿呀,他的手好像断了。
秦老三跳着马车抱着乐妞儿就往家里冲。
正在厢房里给乐妞儿秀衣服的秦老太闻言一着急,手就被针扎了一个洞,血珠子,立马冒了出来。
不过秦老太没有时间去顾睱手上的伤口,而且冲出了厢房。
现在屋顶上背书的红哥儿和羽哥儿文言差点从屋顶掉了下来。
在房间里绣嫁衣的许秀英,也连滚带爬的冲了出来。
“我的妞妞啊,这是怎么了?”
乐妞儿原本就不哭的,不过此刻看到奶奶了,心里一下就委屈了。
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奶,妞妞好痛。”
也不知道是来到这个世界太久了,在他们手上娇宠了三年让她忘记的成年人的思维,有些思维完全变成了小孩子。
秦老太看见靓女也哭了,她自己也跟着哭了,一把将乐妞儿抱了过来,一边哭一边哄着她。
许秀英也心疼得直掉眼泪。
“李大夫呢?”
“快把李大夫找过来啊。”秦老太着急的问道。
秦老三正想出门去找,就听到从天而降一个声音。
“不用了,老夫来了。”
李安从屋顶上跳了下来拉过乐妞儿的手给她把脉。
“大妹子,把妞妞抱回房间去,我要看一下她手上的伤。”
秦老太哪里敢耽搁,转身抱着乐妞儿,就往厢房房里走。
“妞妞乖哦,爷爷帮你看一下你手上的伤好不好?”李安一边哄一边掀起她的袖子。
新年刚过,到处都是一片寒冷,就连秦家村也不例外。
李安去了好几次,想将她身上的衣服撸上去,不过他试了很多次都没有成功,只能求助的看向秦老太。
秦老太,上去小心翼翼的将让乐妞儿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
李安用手轻轻捏了一下他的骨头:“没事啊,骨头没有断,应该是摔的时候严重了这次。”
“等会爷爷给你开两副药,三天之后你就能活蹦乱跳的了。”
乐妞儿一听说李安要熬苦药,小脑袋立马耷拉了下来。
可怜兮兮的说道:“你呀,爷爷呀,妞妞可不可以不要吃那个苦苦的药?”
李摸了摸她的小脑袋:“丫头,放心,爷爷给你熬的药,不苦的。”
乐妞儿哦了一声,躲进秦老太她的怀里,不再说话了。
大夫的嘴,骗人的鬼,卡萨布什尔离安徽给他配那个甜药呢。
“妞妞,你还感觉到疼吗?”许秀英红着眼站在旁边。
这段时间以来看她忙着给人家绣嫁衣,忽略了乐妞儿了。
“妞妞啊,对不起啊是娘没有看好你。”
乐妞儿起身抱着许秀英的脖子撒娇的:“我娘亲最厉害了,都会给别人绣嫁衣了呢。”
“等妞妞长大了,妞妞的嫁衣也让娘帮我绣,好不好?”
许秀英点了点乐妞儿的小脑袋:“好啦好啦,不要再吹捧我了,再吹捧我,我就飘了。”
乐妞儿嘿嘿地笑了两声,也不需要他们问就将事情经过告诉了他们。
秦老太跟许秀英听完乐妞儿的话气得两眼通红。
恨不得现在就进城,见那个女人大卸八块,以解心头之恨。
乐妞儿看到他们一个个想要吃人的表情,赶紧安慰他们:“奶奶。娘亲你们不用担心,李飞哥哥会替我报仇的。”
秦老太冷哼:“那个女人毕竟是他的妾。快堂堂一个大男儿,恐怕下不了手的。”
可乐妞儿却丝毫不怀疑,那个女人会没事?
“娘。李阳伯伯也是恨不得将那个女人扫出家门。”
“如果眼下李飞哥哥的爷爷好像有点不太行了,所以才迟迟没有解决这个女人。”
“娘亲,我真的没事的。而且乐妞儿的仇我要自己自己报哇”。
见许秀英和秦老大还是没有消气的样子,乐妞儿只能上去一人亲了两口。
许秀英和秦老太看着这么懂事的乐妞儿都欣慰地笑了,眼眶还微微发红。
这小丫头命苦,逃荒的时候一直想办法接济家里,家里只要遇到困难了,她总是第一时间用她的能力替家里解决。
这时,门外传来了李飞的声音,紧接着秦老三陪着李飞走了进来。
李飞将手里提的东西放在桌子后,看着乐妞儿的手着急的问着。
“婶子,妞妞,有没有伤到骨头啊?”
秦老太给他翻了一个白眼,很想念这个臭小子出去的。
不过转念一想,这件事情错又不在他,所以她的就不跟眼前这个男人一般计较了。
“李飞哥哥,妞妞,没事的。”
乐妞儿奶声奶气的喊道:“李安爷爷说给乐妞儿割草药去了,妞妞很快就没事了的。”
李飞闻言终于放下心来,这一路上他都在害怕的想着,乐妞儿的手断了怎么办?
乐妞儿的手断了,他的得万福酒楼也是差不多完蛋了。
“妞妞啊,这是哥哥给你打的银镯子等你的伤好了再再带好不好?”
乐妞儿看着那一个分量极重的手镯,笑跟一朵菊花一样灿烂。
“谢谢李飞哥哥!”
可妞儿甜甜的说了一声,然后转身跟七哥去喂羊去了。
“不是,乐妞儿,你手上的伤还没好,你就往外跑啊。”
乐妞儿用没受伤的手摆了摆手:“我去找七哥玩啊。”
李飞看到乐妞儿了已经开始活蹦乱跳了
云夭夭麻了。
她不过是坐在云端上一边啃着潘桃一边吐槽着手中这一本《穿越到古代当女帝》这个小说,结果被她的天道爸爸的诛魔令误杀,当场就化成了一颗星星。
等她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就变成了一个正在奋力从娘胎里爬出来的胎崽!
【靠哇!】
【老爸,你能做个人不!】
【你那个诛魔令能不能扔准一点!】
【你不想要我这么好大儿你直说,我走!】
吐槽归吐槽,眼下的问题还得解决。
“娘娘加把劲啊,小皇子已经见头了。”
云夭夭铆足了劲地往外冲。
随着一阵暖流冲出,她……终于见光明了。
“是不是小皇子?”
床上虚弱的妇人语气希翼的看着产婆手中的小人儿。
哗啦啦,地上跪了一大片的人。
“璃妃娘娘,是……是位小公主。”产婆结结巴巴的开口。
“怎么会是小公主呢,天云寺的大师明明说过本宫这一胎是天降麟子啊,怎么会是公主呢?”